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一直没回复消息的於文洋反而先到了。
许宁夕强打起精神问他:「说说吧,发生了什麽事。」
於文洋闪烁其词,「我也不太清楚。」
许宁夕也懒得循循善诱了,「你当公司的规定是放屁吗?」
於文洋慌张地解释:许总,你别听吴晓婷的,她就是个疯女人。
「行,那你来告诉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不喜欢她了,我和她没有感情了,我要和她分手,这有错吗?」
「但你是不是出轨了?」
於文洋一时语塞,没说话。
「不知道先张嘴解决好问题,就先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於文洋接连认错,许宁夕说,「你对我还是省省,好好想想待会怎麽给她一个交代,她什麽意愿?」
「她当然不想和我分手?」
「原因?」
「我也不知道。」
过了几分钟,门铃响了,许宁夕去开了门,吴晓婷冲了进来,一把抱住许宁夕,许宁夕本就虚弱,被她扑得连连後退,一不留神儿摔倒在地上,吴晓婷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起来。
关上门,确定了别墅里不再有别人,她拿出了一份医院的诊断报告递给许宁夕。
吴晓婷的两只眼睛肿成了桃仁,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姐,医生说我感染了高危型hpv病毒。」
许宁夕还没说话,於文洋就先冲上来夺走了吴晓婷手里的诊断单,看都没看:「我们已经分手了,谁知道你是怎麽感染的,能不能别再缠着我,你不觉得自己很贱吗!」
「我不是来找你和好,我很确定是你传染的,你要负责。」吴晓婷顿时被气得发抖,「接下来还要做雷射治疗。」
於文洋还在强词夺理,「你在我领导面前装什麽无辜,我们俩不就是酒吧认识的吗?谁知道你这病是不是最近在酒吧染上的。」
许宁夕的喉咙发紧,想说话嗓子却哑了一下,她站起来怒不可遏地扇了於文洋一巴掌。
「你闭嘴,听她说。」手指头发麻,别墅里终於安静了。
处理完於文洋和吴晓婷的事情许宁夕已经筋疲力尽,她恨不得将於文洋这样的垃圾大卸八块,奈何她只是老板,不是行刑官。
老板不一定能让员工创造效益,但得在员工捅了娄子後第一个站出来为他擦屁股。
那一巴掌兴许帮吴晓婷泄了愤,吴晓婷的情绪也平静下来。
她觉得这种病很丢脸,所以不想摆到台面上讨说法,於文洋吃准了这一点,只愿意支付她接下来的治疗费用,不愿意做任何补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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