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离开了家,如何能带着女儿在外面生存?」
兰容音掸了掸自己广袖绣花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明是带着笑意的声音,听上去却好似冰雪寒霜。
「如何生存下去,看你自己本事呀,与我有何干系?」
「哦~对了!」兰容音突然挑了挑眉梢,语气恶劣的道:「你不是有身好皮囊吗?
去了外边儿,好好拾掇自己一番,多勾引几个女人,把她们伺候舒服了,你和你女儿还怕活不下去?」
「呵呵。」兰容音掩唇讥笑,继续锲而不舍的在穆云初心底最深处的伤口上狠狠撒盐。
「毕竟,你跟街边邋遢的老酒鬼都能睡上大半年,连孩子都给人家生了,这世上还有哪样的女人你下不去手呢?」
「兰容音!」
穆云初被兰容音的话彻底刺激红了眼,脑海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顷刻间断裂。
一直打着哆嗦恍若鹌鹑似的他,此刻再也忍不住心底滔天的怨恨和愤怒,猛地伸手扑向兰容音,恨不得当场掐死他。
奈何他太过势单力薄,人还没有碰触到兰容音半片衣角,就被兰容音的狗腿子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他按倒在地面,只剩狼狈不堪的徒劳挣扎。
「啧啧啧。」兰容音咋着舌,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挣扎,穆哥哥尽管再挣扎得起劲些,你越是挣扎,说不定越能激起她们的征服欲哦。
穆哥哥,容音突然有些好奇,你说,若是被我妻主看到,你跟这麽多女人疯狂撕扭在一起,会是个什麽表情?」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兰容音,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们下地狱,全部都下地狱!……」
穆云初感受到有人在趁乱故意拉开他的衣领,甚至将那恶心的手伸了进去。
可他除了无力的咒骂,毫无用处的流泪,他什麽也做不了。
四肢全被人按着,腰腹处也被那个名叫刘绡的女人骑着,他只能用後脑勺疯狂的撞地。
是不是只有死了,他才能摆脱这样的羞辱?
兰容音见状,连忙喊人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寻死。
玩一玩他无所谓,但他若真出了什麽大事,家里那块捂不化的冰石头定会疯掉,到时候若是调查到他头上来就不妙了,弄不好他还得把自己赔进去。
兰容音冷着脸站起身,狠狠一脚踩在穆云初脸上,再也懒得伪装什麽笑意,冰冷的言语里仿佛淬了巨毒。
「穆云初,这是我最後一次给你机会,本月内,你要是再不离开梧桐镇,还在夏嘉眼皮子底下晃悠,那就别怪我真派人轮了你。
呵,想来你是不介意让你家那个小杂种,亲眼欣赏她阿爹是怎样在那麽多女人身下承欢的吧?
啊,对了,经历了那种事,你应该也是没脸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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