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粝的手掌仿佛带着电流,摩擦过肌肤,掀起阵阵欢悦的战栗,裴清欢双颊通红,她紧咬着唇瓣,拦住男人肆意游移的手,“老公,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你商量,我们结婚三年了,我想要……”
“闭嘴!你把给我泻火的女人赶走了,那就由你代替她给我泻火!”霍西城冷冷的丢下一句,紧接着,他毫不留情的撕开裴清欢的裙子。
大手探入,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冲破了最后的壁垒。
“啊……”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裴清欢疼的脸都扭曲了,她忍不住软声哀求道:“老公,你轻点,我疼……”
身上,听着她痛呼的男人突然笑起来,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也知道疼?你把清清送上手术台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她也会疼?”
说起自己心尖上的女人,霍西城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至今他还记得,那间手术室里的斑驳血迹,还有空气中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那么温婉,那么善良,却被眼前这个恶毒女人给害死了——
强烈的恨意染红了霍西城的眼睛,他狠戾的撞击着深处,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撞死。
“不是我……”裴清欢张口想解释,可男人罔若未闻,自顾自的发泄着。
一波又一波的痛感,侵袭着她的神经,她疼得直往后躲。
霍西城紧紧地钳制着她的腰身,不让她逃脱,嘴里吐出戳心的话语。
“这种程度你就觉得疼了?呵,裴清欢,我会让你更疼,疼不欲生!”
你就像条死鱼
男人冰冷的嗓音徘徊在耳边,忽远忽近,裴清欢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疼散了。
疼,她真的好疼!
可是——
她不能叫出声音,门外的女人还在,在外人面前,她想保留最后的体面!
裴清欢紧咬着嘴唇,舌尖尝到了一口咸涩的血腥味,她也没有松口。
这场单方面的折磨,持续了很久,久到裴清欢不省人事。
看到晕死过去的女人,霍西城也没了兴致,他草草的解决了需求,随手拿过床头的玻璃水壶,毫不留情的朝裴清欢泼去。
裴清欢刚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男人冷酷的声音,“把外面的女人叫进来!”
“叫她进来干什么?”裴清欢刚刚清醒,脑子还不太清明。
“干我刚刚做过的‘正事’!”
意识到男人口中‘正事’的意思,裴清欢攥紧床单,她强忍着疼痛说:“你如果还没尽兴,我、我还可以……”
“你?你躺着就像条死鱼一动不动的,看着就倒胃口!外面的女人无论身材还是技术,都要比你好太多了!”
霍西城嫌恶的瞥了裴清欢一眼,随手披了件睡袍,要下床开门。
裴清欢强忍着心底的酸涩,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腰,拦着她:“老公,你不满意我可以学,你喜欢什么样的你告诉我,我都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