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才一进门,就看到傅宣朗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地上几片碎瓷片。
傅宣朗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密报倒扣在桌面上,抬了抬下颔让侍卫出去,他沉声道:「你不是在宫中为母后侍疾吗,今天怎麽回来了?」
晋王妃笑了笑,「对,母后的病情这几日好转了不少,已经能下床行走了,所以我特意回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我知道了,麻烦你跑这一趟了。」傅宣朗点了点头说道。
晋王妃愣了愣,不知道为什麽感觉今天王爷有些不太对劲。
不过她还是将这点小小的疑惑压了下去,她说道:「爷,昨天妾身在永寿宫里见到了舅母。」
既然是在永寿宫见到的,晋王妃口中的舅母自然不可能是她陈家的。
「她和你说了什麽?」傅宣朗皱起了眉头问道。
晋王妃走近了几步,没有注意到傅宣朗状作不经意地将手盖在纸上的动作,压低了声音说道:「她说王爷回京,舅舅就想找你一叙,但是奈何太后急病,怕你担忧分心,所以一直没能找你聊天。如今太后的病情好转了,就想找你去府上用个饭。」
「不过我也没敢立刻应下,今日趁着母后好转,顺便回来告诉你。」
傅宣朗坐回到椅子上,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笑着摇头,眼中满是讥讽,「我这舅舅可真是属泥鳅的,估计是看王欣畅至今没有生下皇子着急了,否则我这做外甥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到底是怕他一回来就与他见面太过扎眼,还是担心太后的病情。
这会儿过了风头,他就又悄悄地凑上来了。
「那你是见还是不见?」晋王妃问道。
「见。」傅宣朗扬声道,「怎麽不见?好歹咱们也是亲舅甥,自然得好好地叙叙旧。」
……
车队日夜兼程。
终於又挨过了三天,容妙躺在萧翊的怀里,脸色愈发地差了。
萧翊眼中的担忧更重了,恨不得能马上就到京城。
容妙抬起手,轻轻地抚开他紧皱着的眉头,她反而安慰萧翊道:「别担心了,马上就到了。」
萧翊抿着薄唇,容妙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身更加纤细了,光是叫他搂着都不敢用力,生怕不小心折断了。
容妙见他眼中的担忧不减,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抬手勾在他的後颈,轻轻往下一压。
她的力气不大,萧翊顺势低下头去。
容妙就将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这并不是个深入的吻,只在唇齿间厮磨着,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别担心我了,我们马上就平安地到达京城了。」容妙舔舐着他的薄唇,用轻轻的气音说道,「等到了之後,我肯定就好了。」
她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後颈。
「嗯。」
萧翊怀着对她的疼惜,几乎是以温顺地姿态低着头,任由容妙对他的所有姿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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