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落到原主那种人手上,非要玩出事故不成。
沈辞有点不服气,他学霸争强好胜的基因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我知道。”
“哦?原来你还知道啊?”谢逾挑眉,“行,刚好我不知道,沈助教,你给我解释解释,具体怎么玩?”
“……”
沈辞偏过头,蜷缩起手指,难堪都要写在脸上了。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他就是那个玩具,教人怎么玩自己,也太过了。
谢逾打定主意要教训他:“说啊,玩法是什么?后果是什么?会难受几天?会有多疼?你受的住多少下?说啊?”
“……”
他不依不饶,一句一句地逼问,沈辞给逼得狠了,冒出来一句:“我做了功课的!”
谢逾气笑了。
他捻着沈辞的头,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哦,原来还做了功课,真不愧是沈大学霸啊,这种事情还能做功课,来,和少爷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功课?”
谢逾现在是个性温和,当年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骨子里藏着逗弄人的恶劣,沈辞越是不情不愿,他就越想欺负。
沈辞的脸快红成虾子了,脸脚趾都在被子里蜷缩起来,他微微挣扎,却被控得死死的,似乎不给个答案,谢逾不会放过他。
沈辞微微镇定,垂眸:“是这样的,我查询了相关论文,看了外网的研究文献,比对了受伤后的图,对疼痛等级有大致的了解,工具也经过反复比对,选择伤害较小的一款,同时购置了医用酒精双氧水,杀菌消炎的抗生素类药物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壳聚糖抗菌膜类药物……”
谢逾:“……”
沈辞最开始还声如蚊呐,越说越自信越说越自信,最后侃侃而谈,俨然将它当成了一门需要仔细论证的科学。
他还真研究上了。
谢逾满脸黑线。
沈辞:“与此同时,我比较了各药物的作用机理,选择了副作用……唔唔唔!”
谢逾忍无可忍,再次亲了上去。
他这次将人亲到窒息才放开,沈辞大口喘着气,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蒙了薄薄一层水光。
谢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不想听这个,沈助教,你先给我说说,这个要到底这么玩?”
沈辞:“……”
他一声不吭。
“现在哑巴啦?说话啊。”谢逾捻着人下巴,“不是想让我高兴吗,说说,你做什么我会高兴。”
沈辞继续一声不吭。
这回他许久没说话,久到谢逾怀疑是不是逗过了头,迟疑着要不要把人放开,然后哄哄,毕竟沈辞是为了他好,结果被压倒床上一顿训,难免委屈。
然而还没等他松开手,沈辞忽然抬臂,圈住他的脖颈抱了上来。
谢逾双手本来撑在两边,猝不及防被他一抱,便扑到在了床上,和沈辞牢牢贴在一起。
沈辞将手环在谢逾脊背上,将脸颊往肩膀上凑,问:“……这样?”
他像个什么学霸好学生,在小心翼翼地试探题目的正确答案。
谢逾侧身躺了下来,顺便揉了把沈辞的头,叹气道:“虽然现在解释不清楚,但是,但是,沈辞,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用鞭子,或是其他的什么任何东西。”
当时应付剧情戴的那枚耳夹,谢逾连耳孔都没让沈辞打。
从谢逾见到沈辞的第一面,他就从未想过伤害面前的青年,他不舍得在那白釉似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漂亮的瓷器就该好好地放在玻璃罩子中,用绒布裹着保护起来,而不是摔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