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兰彻率先坐在座位上,却又被雄虫一把拽起来,部分虫子不禁嗤笑一声。
兰彻中将还真是死性不改,竟然在雄虫之前落座?这是怕雄虫不快厌恶他吗?
赫因却仿佛不忍般撇过头。
他不想看到自己没得到的雌虫被其他雄虫鞭打,心里仿佛有一个疙瘩,硌得他胸口一阵气不顺。
“怎么了?”
兰彻没觉得被沃斯拉起来有什么可怕,他看着小雄虫将自己拉起后四处张望的模样。
“是饿了吗?”他问。
沃斯一边找着什么,一边无奈地回头:“刚吃过晚饭。”
他哪有那么容易饿?
“我就是担心你刚才吃得少。”雌虫嘀咕道,顺便拍了一把小雄虫的后腰。
看着那身姿笔挺的雄主,被礼服勾勒出的劲瘦的小腰真让他眼馋,以往他和雄虫在床上,他被压着看得不明显,今天才现那线条真是太对他胃口了。
沃斯被军雌拍得一个激灵不说,几乎全场看到这一幕的虫子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希望待会儿兰彻被教训的时候,鞭子不要误伤他们。
然而在他们若有似无看笑话的眼神里,那只个高腿长帅的一批的雄虫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抓住雌虫还搭在他腰上的手指,拿出自己刚才找到的纸巾,开始擦那个兰彻要坐的小沙。
“……”
沉默,令虫窒息。
一些虫子不由得安静下来,甚至有点恍惚地看着这一幕,觉得他们可能是眼花了,不然怎么看到一位尊贵的雄虫阁下在给军雌服侍?
高台之上,赫因骤然脸色黑沉,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
这只雄虫难道就是用这种手段拿下兰彻的?这未免太过低贱了!
他眼神掠过自己周身,心里无比满意。
他才不会用这么低微的身段追求兰彻,一瓶药下去,再硬的军雌还不是任由他摆布?就是兰彻这高调的性格和军职有些麻烦而已。
想到军雌或许已经被这只黑头的雄虫享用过,他不禁感到一阵无趣。
兰彻惊讶地看着沃斯,他慢半拍地意识到现在雄虫好像不适合做这个,抬头就看到身边远远地围了一圈虫子,不由得一阵无语。
都怪这些家伙站得太远,身边空旷,他竟然没感觉到氛围有点奇怪。
咳,应该把心神从小雄主身上抽出来点儿来着,不能这么没戒备心。
“快别擦了,他们都在看我们。”兰彻低声说道。
他难得有点尴尬。
沃斯早就注意到这些虫子或看戏或不怀好意的眼神,他丝毫不在乎,并且很有故意秀恩爱的心思。
他看得出来,在场很多雄虫都对兰彻有点意思,尤其赫因还在场,他绷着神经要让兰彻看到他比那些雄虫都要好。
兰彻是他的!
“这个沙不太干净。”
“我刚才看到有雄虫坐在这儿,一只虫子还趴在他腿间……”沃斯老实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