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这样。”军雌无奈地笑笑。
“身为大校津贴也不少,但一份都不会留着。”
“为什么?”雄虫好奇地问。
兰彻说:“因为他怕疼。”
雄虫表情很是疑惑,显然没想到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军雌坐在他床边,一边翻看今天的检查报告,一边说:
“菲文已经四十六岁了,他四十岁的时候就因为精神奔溃服用了纯度1oo%的抚慰剂。”
“因为他战场应激障碍后遗症的原因,非常怕疼,当年忍不住用了抚慰剂,再也没和雄虫匹配过。”
“这家伙很喜欢小崽,但是不太喜欢雄虫。”兰彻最后说。
沃斯了然。
怪不得菲文貌似很羡慕那只雌虫的大肚子,但是对雄虫却很不感冒。
“他四十六岁了?看起来倒是和你差不多。”雄虫随口道。
兰彻翻动纸张的手却一僵。
半晌,他将病历放回原处,淡淡地说道:“确实和我差不多,我也快四十岁了。”
沃斯张了张嘴。
雌虫从床边起来,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转了转。
雄虫看着他绷紧的脊背,突然“噗”地笑出声。
“你生气了?”他眼含笑意,看着变得雌虫同手同脚。
“哪有?”雌虫开始俯在办公桌,似乎打算工作。
沃斯看了看表,兰彻生活很有规律,现在按道理是他们下去散步的时间。
“真的吗?你回头看看我。”雄虫趴在枕头上,歪头道。
雌虫弓着身,似模似样地拿出文件。
“别生气了好不好?”雄虫继续骚扰他,他知道军雌并没有在工作。
兰彻没好气地回头看他一眼:“别打扰我,我要挣钱养家。”
原本慵懒的小狼崽子闻声而动,迅从床上爬起,危险地眯着眼:“养谁?”
他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拖鞋也不穿就窜到雌虫背后,双手从肩头摸过去,十分熟稔地搂住他脖子。
“你说要养谁?”沃斯又低声问道,脑袋搭在雌虫肩头,鼻息喷洒在对方脖颈间。
大有雌虫说的不是自己,就露出獠牙啃他脖子的架势。
军雌浑身过电似的抖了一下,无奈地拨着肩头的脑袋,却又不用力,雄虫也配合地紧紧贴着。
调情似的几个来回,雌虫再次败下阵来,妥协道:“养你,养你行了吧?”
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他们现在和一些结了婚的雌雄虫有什么区别?可能还要更黏糊些。
“我也要养你!”
小狼崽满意了,duang大的一只趴在肩上也蛮重的,黏黏糊糊地在他耳边问他:
“你不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