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色幽浮,晚風帶來陣陣暗香。
他聽見裡面時不時傳來喧鬧聲,又或是鼓掌聲。
裡面很朦朧,他並不能聽清什麼。
但他依然等在外面聽了一晚。
直到最後似乎是宴會結束,漸漸就有受邀的客人出來了。
她們坐上來接自己的車或是早已等候多時的人力車離開。
而那個似乎是他等了一夜的人也終於出現了,她和她的姐姐站在一起,一同送客人離開。
她身著一襲印染著櫻花的黑底華麗和服。
從額間垂到臉頰處時不時搖動的珍珠花穗流蘇,襯得她綺麗的容顏更為明艷。
在見到她今夜的妝扮後他才明白那詩中所說的,如繁花般盛放的女人是什麼模樣。
晚風吹得□□色的櫻花簌簌而落。
他回想起在多年前,似乎也是在一個櫻花紛飛的時候。
他第一次見到她。
那時的她任性、驕縱,被寵得無法無天。
他再沒有見過比她更霸道的女孩子了
而今夜。
她就成長得如幽夜中搖曳的垂枝櫻。
動人心魄。
……
雖然他並不是東京圈的貴族。
但作為盛岡未來的領主,未來的南部伯爵,他也受靜常宮英仁殿下的邀請,一同到鳴山消暑。
來到這裡,風格自然是非常好。
可不同於好友清本的興致勃勃,他有些隱隱不安。
傍晚時分,霞光與海相染。
不少年輕男女追著海浪嬉鬧。
要麼就是希望能聚到皇子和公主的身邊。
而愛世則一個人坐在海礁上玩。
沒多久,她應該是餓了,就來到海灘邊準備享用旅莊準備的海產燒烤。
他想了想,便打算過去和她聊聊。
「誒南部你去哪裡?我也去!」有個人還想跟上他一起去。
清本趕緊攔住他:「喂,你你湊上去做什麼,沒看見人家未婚妻一個人在那邊嗎!」
見到他坐到了身旁,愛世就皺著眉問:「嗯?你怎麼過來了?」
「那邊人太多了,吃不上。」
見她似乎特別喜歡魷魚,於是他也拿起一串鮮魷魚烤了起來。
其實論海產品,還是他們盛岡那邊的品質更好。
想想,她作為他的未婚妻,似乎從來都沒有來過盛岡,也不知在她眼中,盛岡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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