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决去而复返,手中拎着药包。
「走吧,宁小姐。」
不过,她还是得再核验一遍。
宁沅回到府上,摊开一包草药,把其中的药材一一归类挑出,细细翻阅起药典。
枸杞丶丹参丶杜仲丶菟丝子……
皆是调肝养肾,益气补虚之物。
……这不还是安胎药吗?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回,她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兴致勃勃地拎着药包独自往小厨房去。
*
沈砚单手扶额,正听着办事归来的宁泽回话。
裴子星已然为他选了张新书案。
这回的书案前依然有挡板,只是搁在地上,严丝合缝,不留一丝一毫的破绽。
宁泽的书信先他本人一步来,沈砚早已阅罢,心中大概有数,故而也没有全神贯注地听。
他只留心着宁沅的心声一句一句地闯进他的脑海。
最後,他颇有些无奈,忍不住轻喃出声:「她怎麽宁可相信那是安胎药,都不相信她自己压根没有怀孕呢?」
宁泽的话陡然被打断。
……怀,怀孕?
这话对一个不过十多岁且自幼崇拜他的少年而言,还是太过冲击。
别是他听错了,再听听吧。
宁泽暂且闭了嘴,悄悄竖起耳朵。
沈砚深深叹了口气。
罢了,待她养好身子,来了月信,一切便明了。
他回过神来,看向宁泽:「你继续说。」
宁泽再憋不住,涨红了脸道:「沈大哥!你不是和我姐有婚约吗?你怎麽可以和别的女子背着她做……做这样的事!」
沈砚默了一默。
宁泽与宁澧一样,皆由明薇亲生,思及宁二小姐的做派,他并不想与他多说自己同宁沅的牵扯。
他清了清嗓子道:「……宁泽,这里是司衙,我们只谈公事。」
宁泽的气焰在他的平静面前弱了一瞬。
很快,他鼓起勇气道:「不谈了!我觉得我姐很有必要知道这件事,我要回府上告诉她。」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去。
明决见沈砚若有所思,问道:「公子,你不拦他?」
片刻,沈砚道:「拦他做什麽?让他去告诉她也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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