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将人丢进他的飞船,不顾飞船上即将向我扑来的反叛集团,将其重重地丢下,溅起满地碎骨与我散落的道德理智,我冷眼看着我的道德与理智融为一体,最後化为邪恶的理性,又将邪恶的理性与傅深的碎骨揉捏在一起,构建成了真正的我。
他胸前的莫洛斯头颅由於重击,被死死地镶嵌在他的胸腔,更炽热的血混着他心脏的碎片从他的衣领处流了出来。
疯子却只随手捞起身边的碎片,而不顾溅的更远的,仰着头,看着我,等待着我还会说些什麽,我嫌恶地皱起脸,吝啬地将话语施舍於他:
「做一次真正的恶人给你们看。」
第117章
但我没想到,我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疯子。
——这满面墙的我的周边是怎麽回事啊!
即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踏入他为我准备好的飞船,我还是被眼前的画面狠狠地冲击到了,不只是是一面墙,刚进入飞船,入眼所视之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这甚至不该被称为走廊了。
而像是一场盛大的艺术展。
弧形的走道处,不论我是看前面看左边看右边还是仰头看天花板,看到的都是我的照片丶油画丶报纸贴画——甚至有好几处是把我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做成了拼图的样式,满满当当地贴满了整条看不见尽头的走廊和看的得到的任意一处。
他连小缝隙都没有放过。
我蹲在衔接处,「这就是你开了这麽多架飞船的理由?用来存放我的照片?这麽浪费人力物力,亚当拍卖会还会支援你吗?」
疯子在地板上打滚,滚到了我的脚边,然後看也不看就在我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人力物力啊,阿黎不知道[恶魔]不用吃东西吗?」
「恶魔在哪里?」我抬起手,看到他就像是刮在我的手腕上,牙齿紧紧镶嵌进我的手腕,大动脉如水枪般喷出大片的血液,我晃了晃,把人晃倒在地,而我的手腕也不能看了,看起来就像是和我的手臂分成了两截。
我伸出另一只手,用拳头在他的胸□□锤,血液从他的嘴角耳朵鼻孔流出,所谓七窍流血,而我只是冷漠地重复:「恶魔在哪里?这里没有看到。」
他用力吐出嘴里的鲜血,唇舌口齿满是鲜血,黏黏糊糊的血液不断流出,流出,流出,再流出,傅深仰起头,躺在地上看着我,哈哈笑着拍了拍手:「阿黎想看什麽样的恶魔?」
我说:「什麽样的都行,随便来一只乾净的,来啊,来玩3[哔——]啊!」
傅深冲着走廊的尽头打了个响指,眼角处的血液像是眼泪,「好啊,既然阿黎想要,那不妨让阿黎多玩玩,玩个尽兴——来吧,送一只牛类[恶魔]上来——」
「牛?」我也躺在了他的身边,睁眼闭眼都是我自己,残影效应受到了验证,看哪里都是自己,我什麽姿势也没有讲究了。
「奶牛,」傅深说道,「能产[哔——],玩腻了肉还能[哔——]。」
「不好吗阿黎?」
[奶牛恶魔],黑白纹的耳朵,脖子上戴着个金色铃铛,手上提着一桶牛奶桶,就这麽水灵灵地站在了我们面前,看起来茫然的要死,和从前在亚当拍卖会上见过的那些恶魔差远了。
那些[恶魔]至少有思考能力,就像那只[小羊]。
而这只[奶牛恶魔]的状态……
比赛拉杜斯还要糟糕。
我扯了扯嘴角,指着视野右下角的[奶牛恶魔]道:「你们的质检员不太行啊,xp也很烂,这都多少年前的xp了?只有[哔哔——]漫和[哔哔哔——]片还有人吃这口吧?那个铃铛是干什麽的?是不是该上烧烤架?十字架那种,底下放炭火烤?那是不是该上个刀叉盘子什麽的,我们吃西餐?」
在我说话的同时,我看到那只[奶牛恶魔]开始自顾自解下了脖子上的铃铛,竟也跟随着我的指挥开始准备烧烤工具,天杀的,我只是口嗨还没bt到那个程度好吗?
「真就烤牛肉?」
「孜然味?」
「这麽听话?」
我发出以上三连来表达我对溢出的香味的仰慕之情,牛肉肯定是别想「吃」了,祂已经先一步踏入了烧烤架中,我看着天花板,想,啊,靠,我甚至没有bt到敢亲眼看祂把自己烤熟。
这个世界究竟还能b——到什麽样子啊?
说真的,我在这全部人三观都不正常的世界继续保持正常三观苦苦挣扎到现在还不疯的话我高低得给自己搬个奖了,奖金一千个亿,奖的名字就叫:
最佳穿越者奖。
如果我还是个正常人,现在绝对已经坚持不住底线崩溃地要变成所谓的圣父圣母把那酷似人形——即使本质不是人类,但外形与人类全然接近——的[奶牛恶魔]扒拉出火海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漠视着周围的一切,还要一边想——
哇塞,这个世界烂成这样了怎麽还不爆炸?
可惜我没那麽坚强的意志,苟活到现在我的三观已经炸裂地快要崩开了。
随时随地都能炸死数十个方阵的人类。
「恶魔是你研究出来的?你研究出来是为了做什麽?」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这股烤牛肉的香味让我有点恶心,瞥了一眼身边的人,见他没有要动的意思,不情不愿地爬起身,去看已经焦黑的[恶魔],然後撕开那家伙的衣服,用那衣服扑灭了燃烧中的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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