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为什麽这家医院没有厕所的钥匙啊?!」
「艾尔斯少爷……」
我摘下耳机。
摸了摸有些酥酥麻麻的耳廓,门外的声音霎时间便都传进了我耳朵。而这些声音的主人全都是艾尔斯,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叶秘书劝解的声音。
很好,不愧是叶秘书。
情绪就是稳定。
我满意地收好耳机,慢悠悠地思考起接下来要怎麽顺其自然地将门打开,然後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外面怎麽没有裴因的声音?
按照裴因那火爆的性子……不把门拆了……就算我输。
哪怕这门坚固得不同凡响,拆不了,他骂的也绝对会比艾尔斯更肮脏。
……话说,我刚刚不是已经替他解决了易感期问题了吗?
难道说——?
在光脑搜索栏中输入:
A能安抚A吗?
高赞回覆:
不能。
脑中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生物课没有好好听但偶尔还是会翻翻书的我醍醐灌顶:原来两个A是没法替双方解决对方的易感期的吗?怪不得AA恋这麽少!
草了,易感期上头的A会到处找O搞的啊!艾尔斯的清白啊!
此时我也顾不上什麽解释问题了,开锁开门关门推开挡在门前的叶秘书(?)大跨着步向病床上的裴因走去,一边走一边抓起光脑:「叶泉芝,你有向医生申请A的抑制剂吗?」
***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打着石膏。
健步如飞。
***
叶泉芝:?
叶泉芝:……!
医学奇迹?
***
心中波澜起伏,但靠谱的叶秘书双手抱着光脑屏,还是紧紧跟在我如风的脚步後,「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申请了。」
完全没有想要询问我搞三人行感想的意思。
我有些感动,这麽好的秘书怎麽就被我碰到了呢?下次play的时候还要拉你做play的一环!
「抑制剂什麽时候会到?」我问。
叶泉芝:「大概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啊?
令人头秃。
「我刚才进厕所多久?」
不会已经无法挽回了吧!
不知晓我心理活动的叶秘书还在兢兢业业地为我汇报,「三十分钟不到。」
「唔,」那还好,裴因这家伙再怎麽说也是双S级的A,这点时间还是扛得住的,我拉开帘子,病床的一片狼藉吓了我一跳,「我靠,你怎麽是这个姿势?」
裴因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头毛毛绒绒的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