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泊谦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脸上扬起恣意的笑,「宝贝,爽到说不出话了?」
怕身娇体软的人受不住,靳泊谦还「贴心」的抱着她缓了好一会儿。
下颌蹭着女人汗涔涔的脖颈,不轻不重地吻着,留下属於他的印记。
祝京棠是真的累坏了,任由男人抱着她坐在身上,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
靳泊谦倒是不急不缓,甚至饶有兴致的从烟盒中叼出一根烟。
带着薄荷味的烟雾飘散在两人身侧。
祝京棠突然睁眼,没好气地呛他,「你还真是好兴致。」
靳泊谦勾着痞气的笑,意味深长开腔,「确实。」
抽了几口,挥散开了眼前的烟雾,将还在燃烧的半根香菸捻灭在菸灰缸。
暧昧的声音再次在房间响起。
「宝贝,抖什麽?」靳泊谦带着哑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
祝京棠不服气,一口啃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夜,还很长。
。。。。。。
翌日。
祝京棠是被饿醒的。
她揉着酸涩的腰坐起身子,酸涩的撕扯感突然蔓延全身。
「靳,泊,谦!」
女人的怒吼从卧室传到客厅。
靳泊谦穿着条黑色休闲短裤走了进来,带着一脸餍足後的笑走到床边,「腰酸?」
祝京棠怒视着男人,「你好意思问?」
靳泊谦伸手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空调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
祝京棠急忙抱着被子,「你干什麽呢!」
靳泊谦从床头拿出药膏和棉签,「乖,先涂药,下次我克制点。」
祝京棠红着一张脸,视线落在他肩膀处的牙印上,哼的一声撇过头。
靳泊谦单手扣着她的膝盖分开,仔细的为她上着药。
「看看我身上的伤,谁弄的?」男人话里含笑,玩味十足。
祝京棠扫了一眼,他胸前背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的红痕。
狗男人,活该。
她目光忽地一滞,他腰侧下方有一道又长又狰狞的疤痕。
这位置,昨晚的时候她还没注意到。
祝京棠微凉的指腹在那道疤痕上轻轻的上下扫动,「这是,怎麽弄的。」
看这疤痕印记,应该挺久了吧。
靳泊谦将棉签丢进垃圾桶,扫了眼被祝京棠摸的地方,眼神微顿,继而收回视线,懒洋洋道,「出任务的时候伤的。」
他进的是特战队,面对的敌人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或许那些人根本称不上是人。
甚至每次出任务前留下一封遗嘱都成了习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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