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满脸震惊,满是失望。
“郡主她怎的变得如此冷漠绝情!”
一旁的陆逍松了口气,眼里满是庆幸,他扶住老夫人,温声劝:“哎,想必是当初陈先生……哦不对,应该说是已故的郡马伤她太深。”
“奴身也觉得自郡马没了后,郡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在一旁说着。
老夫人的眼里也渐渐闪过狠意,片刻,他深吸一口气:“等着,老身去趟宫里。”
“母亲要去见陈先生吗?”陆逍问。
老夫人冷笑:“见他作甚,我去见公主。”
“如今这世上,想要害陈先生的人可多的是。”
……
仁德宫。
夜色渐暗,殿中烛火摇曳。
“先生,明天白日再缝吧,夜里动针线伤眼。”
嬷嬷低声劝着正在绣衣裳的陈辞渊。
陈辞渊失了神,手中的针猛地扎入手指,流出鲜红血液。
“娘娘!”嬷嬷惊呼。
陈辞渊放下针线,以手帕捂住手指:“无妨的。”
“娘娘,这段时间,您给小皇子绣的衣物够多了。”嬷嬷轻声劝。
陈辞渊只是笑笑,“我总觉得还不够。”
大抵做了父亲的人,总是想给孩子更好的。
他记得年幼时,娘亲就是这样一针一线给他做的衣服。
如今,他便也想给自己孩子这样做。
陈辞渊往殿外看了一眼,那里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来的迹象。
“太后娘娘今夜,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