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梁秋韵仿若忘了礼节,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不等她回过神来。
钟月婵注意到什么,先一步开了口:“永安郡主,哀家还想与你分享一次好消息,在你西南捷报传来那日,恰逢本宫有喜,想来你与这孩子倒是有缘分。”
“日后,待孩子出世,就由你来替她取名,以作纪念。”
此话一出。
陈辞渊和梁秋韵的神色皆是一僵。
梁秋韵神色不禁冷沉,太后心深似海,钟月婵此话,分明是在故意的。
是示威,亦是折辱。
太后娘娘以抢了她的夫君做示威,还要她替她们的孩子取名,哪里不算是折辱呢?
梁秋韵眸色复杂,看向了对面的陈辞渊。
同样的城墙。
上一次是他成σσψ为了陈先生,如今,他和太后娘娘已经有了的骨血。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回过神来,定定垂头应了声。
而这一幕,落在陈辞渊心底,更多的却是唏嘘和失落。
在钟月婵随口让梁秋韵来取名时。
陈辞渊便忽地意识到,对钟月婵而言,他和这个孩子都不及给永安郡主下马威重要。
玩物二字,再度浮现在他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