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被桌花点缀,遥遥相望似的。
惹得许岸托着腮笑得花枝乱颤。
说起话来,没大没小,“陆先生,我们像不?像牛郎织女,隔银河而望。”
“我以?为你会?说我们像最后的晚餐,各自?心怀鬼胎。”
许岸笑得越发灿烂,不?由得问了句,“陆先生心理有鬼?”
陆临意勾唇,眼底的那点笑意绵延而出,带着化?不?开的浓欲,“当然,我在等?着许小姐吃饱,喂饱我。”
一语双关。
她这点道行,果然不?能和陆先生比。
一张脸都红成了苹果色。
却也还不?认输,梗着脖子偏头看了看四周,确认兰姨不?在,这才用两个人可听的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可是这一餐,我好像吃不?饱。”
都是极好的东西,都撑不?起肚子。
许岸坐了七个小时的车,吃了一肚子奇奇怪怪的食物,这一刻只想?吃一碗炒得金黄的蛋炒饭。
但也知道这是兰姨的好意。
顶级食材拉高品质,日后自?然不?会?被怠慢。
陆临意了然,嘴角挂了笑,眼底柔和,纵着她,招了招手。
许岸就小碎步的跑了过?来。
从桌子的两端靠近,这才有了实感。
许岸怕热,穿得单薄。
只一条白色棉麻连衣长裙,单手揽过?腰际,就像是拂过?那层嫩皮肉似的。
却不?算老?实,坐在陆临意的怀里,眼睛眨巴眨巴的,惹得人心思?荡漾。
“走吧,带你出去吃点别的。”
许岸闻言眼眸一亮,嘴角的笑意弯上了眼角,自?然而然的牵上了陆临意的手。
大方坦荡,没有丝毫少女的扭捏。
陆临意偏头看她。
小丫头的转变鲜明,之前在北青市是还带着几分怯,这次回来却仿佛在淮州似的。
甜软可爱中缀了点嚣张跋扈的气?焰。
多一分过?,少一分懦。
恰到好处的让人着迷。
但没有多问。
她舒服自?在,他也乐得,算是好事。
饭自?然不?能去老?贾那里吃。
瞒着兰姨,不?能老?人家?多想?些什么。
于是想?起了周惟安的端方。
私密性做得好,菜品的花样也多。
东南西北各类大厨都请着,知道的是个酒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融合餐厅。
陆临意低头问小姑娘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