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不可取代。
起码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可以抉择。
“你别摸。”宋时颂声音更加沙哑。
池星月莫名其妙:“你都没经过我允许把我带到这里,我还不能摸你两下了。你的声音好哑,是不是没喝水,要我给你倒一杯吗?”
“可你也没有离开,违背了交易。”
“我们两个没怎么碰面,同性恋的爸爸,无辜的妈妈,还有一个破碎的他,作为沈云白的好同学,我帮助一下怎么了。再说了,五千万只够一星期,又不足以支撑那么久。”
池星月在脑海里回味着那一晚,微凉的海风,漆黑如墨的大海,翻涌的海浪,映在水中迷离的月光,金碧辉煌的游轮,和沈云白眼底破碎的光。
他带着所有的讨好,弯下身子。
连同所有一并吞咽殆尽,包括那些情感和坏掉的果实,都咽进去,任由自己消化。
“你想要多少?”
“五个亿?五十个亿?”
宋时颂得笑容苍白病态,眼底阴鸷一片,如同恐怖片中最后当场的反派,一点一点往上加筹码,这些在池星月眼里只是一串数字,他缺钱的时候,哥哥和爸爸妈妈,还有江听晚会为他摆平一切,所以对这么多钱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
“你要留在我身边,不准去见任何人。”
一锤定音,没有给池星月拒绝的时间,说晚上带着的那串珠被塞入池星月的怀里。
大门在池星月的视野中紧闭,把最后一丝光亮也彻底摁灭。
“现在,自己爬上来。”沙哑而动听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
池星月终于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爬上去……是爬到他的断腿上吗?
难道不怕再一次骨折吗?
“不太行。”池星月站起来,“我感觉我现在得走了。”
这种呼之欲出的情感,让他想装傻充愣都不行。
错了,完全乱了套了。
这些情节根本都不对。
难道说……红痣才是正确的,因为他的觉醒,所带来的连锁反应,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原本应该属于沈云白的光环,转移到了他头上。所以那些情感,也随之而来。
换句话说,六个男人可能是真的。
而且还只是待定。
这就能够解释,远离沈云白是什么意思,他们都在吃醋……吗?吃醋第一个拿到一血的人是沈云白,可是……那天晚上,的确是他在上,哪怕记忆并不完整,也的确是他当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