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餮足感,特别?皇帝还?轻轻抚着她的发丝。
“唔,陛下同我说说那个女子好不好?”
萧歧也闭着眼?眸,掌心把玩着少?女软绵的发丝。他这怨气刚消下去,她又来招惹。
郁稚:“就是那个背叛陛下的女子,陛下从前很喜欢她?臣妾与她很像?”
皇帝:“像,但她比你更美貌。”
萧歧没有说谎,二十六岁的郁稚如真正盛开的牡丹,清纯绝美,而十七岁的郁稚过于纤瘦了。
郁稚:“她学富五车?”
皇帝:“她不识字,认识的字还?没有你多。她骨子里?坏透了,经常把朕拒之?门外,不肯叫朕亲近。”
郁稚咕哝:“只是不叫你进寝宫,哪里?坏了了?”
萧歧:“她很固执,总是不听?朕的话,也不信朕,朕予她权势,以为再怎么不合,夫妻是同心对外的,她的父兄意图夺皇权,朕察觉之?后要杀他们,那个女子她却站在她父兄那边,你觉得这样对么?”
这是皇权争斗的事,郁稚可不敢胡说,“那陛下想过杀她么?”
“她那个时候怀了身孕,朕要去战场,朕不想她们母子受外戚掌控,如此而已。”
郁稚:“她就是在那时弑君的?”
皇帝默认了,他质问郁稚,“皇后不觉得这个女子可恶么?”
诶?郁稚可不想与皇帝一道在背后说坏话。
“朕问你,她可恶么?”
“唔,可恶可恶。”
自己?说自己?坏话,男人唇角微微一笑,从自己?这样卑劣的玩笑中获得了乐趣,“皇后以后会这样对朕么?”
啊?少?女立即表忠心道,“臣妾怎么会有这种胆子!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哪怕有人用刀架在臣妾脖子上,臣妾也绝对不会伤陛下分毫!”
男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这意味深长的笑意叫郁稚脊背发凉。
然而郁稚忽得有疑惑,“那女子趁陛下熟睡时用匕首刺杀陛下,是伤在腹了么?”
“是,扎得很深。”
郁稚抬手撩开皇帝的寝衣,“唔,可是陛下腹上为何没有疤痕?”她是真的好奇,水汪汪的眼?眸扑闪扑闪的,甚至凑近去瞧。
男人的腹轮廓分明?,一道疤都没有落下,淡淡痕迹都不存在。
每当萧歧觉得自己?玩弄她于鼓掌之?上,这幼猫总会无意中扑过来咬他一口。
“时间久了,那疤就淡了。”男人随意扯了个理由。
“可不是说扎得很深嘛?”郁稚咕哝问道。
“朕说淡了就淡了,你非要惹朕生气么?!”萧歧轻斥道。
郁稚一下就噤声?了,她就随便问问,他做什么那么凶?每回牵扯到那个女子,皇帝都会发脾气。
“那我不问便是了。”说完她俯身,轻轻啄吻那原本该有伤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