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梁晋燕冷冷地看着她,嘴唇翕动,「既然这样,那正好和盛执焰分了,安心回来当我的狗。」
「可你也要结婚的啊。」甘斓忽然提高了声音,她抬起头来,眼底蓄起了泪水,「你凭什麽一边结婚丶一边又要我像以前一样对你死心塌地?这对我公平吗?」
梁晋燕看到她水雾蒙蒙的眼睛,瞳孔一暗。
这话。
不是对他说的。
梁晋燕猛地起身,绕过茶桌走到她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他站着,她坐着。
两人本来就有快二十厘米的身高差,一站一坐,甘斓需要高高抬起脖子才看得他的脸。
梁晋燕睥睨着她,薄唇吐出轻贱她的句子:「不是你明知道别的男人要结婚还倒贴犯贱麽,成全你。」
「小姑父真会推卸责任啊。」甘斓扬唇笑起来,手指抓上他的皮带,「你若是不配合,我倒贴会成功麽?一边睡我一边骂我犯贱,您也真是又当又立呢。」
「既然看不上我,为什麽不推开我呢?」甘斓犀利地反问,「难道是您精虫……唔。」
後半句话还没说完,她的脖子就被梁晋燕掐住了。
甘斓听见脖子「咔嚓」响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双眼发黑。
等到她缓过劲儿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梁晋燕按在了地毯上。
她的脸贴着地毯,梁晋燕的身体从後面压上来,一把钳住了她的腰。
……
这次的疼痛让甘斓回忆起了当初去医院做阴超的那次。
不对,应该比那次还要疼。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工作,她的身体又是的极其紧张的状态——
甘斓疼得额头冒汗,甚至一度窒息。
她不知道梁晋燕为什麽突然发癫。
虽然梁晋燕在这档子事儿上一直都是粗暴的风格,可他技术还算可以。
至少甘斓每次都是能享受到的。
这次完全没有,她从头到尾都只有疼的感觉。
後来浑身发烫,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
甘斓的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刚睁开眼睛,她就感觉到了一阵撕裂的疼痛。
扶着床勉强坐起来之後,甘斓开始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想起来了,她是晕过去的。
头很疼,身上也很烫。
甘斓抬起手来摸了摸额头,发现烫得厉害,再感受一下那阵疼痛——
梁晋燕这变态把她弄发炎了,高烧应该是炎症引起的。
甘斓想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不仅下面疼,身体也因为发烧又酸又软,刚起脚就趔趄了一下。
甘斓的脾气莫名就上来了,想哭,想骂人,她索性直接四肢大开躺到床上,翻了好几圈之後,对着卧室的门扯着嗓子破口大骂:「梁晋燕我草你祖坟,傻逼!你怎麽还不死!」
「你麻痹只会无能狂怒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