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朗进营帐之前派人去请大夫。
他们到了里边,空气中还散发着独属於两人的气味,虽然淡了很多,但是沈时溪对於气味天生比较敏感,还是闻到了。
「滚开,你离我远点!」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狠狠捏着她的下巴。
「啊!」
她脖子两侧的伤痕好像裂得更开了,沈时溪怕痛,眼泪一串一串地掉。
裴玄朗抱着她赔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嘴唇无意中擦到了她的下巴,一股混合着血气的馨香进了鼻中,他情难自抑,揽着她的腰又吻了上去。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他这人像是被人下药了一样,怎麽比以前更过分了?
「唔唔唔。」
秦扬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幕,他离去的脚步声将人惊醒。
「混蛋,你看你!」
裴玄朗忘情地看她,终於清醒过来。
「你还说,你若是不喜,刚才咬我做什麽?」
「你胡说!」
这简直是胡说,倒打一耙。
「我去叫他进来。」
裴玄朗自觉理亏,出去以後就被人教训了一顿。
「你,将军,不是老夫说你,你这,这……」
年轻人总是难以把持住,裴玄朗也不过二十多岁,倒也算正常。
秦扬走了进去,沈时溪嘴肿得厉害。
「呃,徒弟你受苦了。」
他嘴角都要咧到眼角和眉毛肩并肩了。
沈时溪翻了一个白眼,不理他。
「你就这麽恨他吗?」
秦扬主动发问。
「这倒也不是。」
她还是有点喜欢的,是很喜欢,他们遇到过那麽多次危险了,他不止一次救她,每每把她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最重要的是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算是洁身自好。
和他亲近她并不讨厌,反而有点想和他一起沉沦。
嘴角逐渐上扬,秦扬这就明白了,女儿家总会有些害羞和迷茫,那混小子又是个粗枝大叶的。
「或许,或许打心底里认为你就是呢?这点师父打包票啊,他回到军营,那夜,什麽也没干,就盯着你的破手帕睹物思人,我认识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头一次见他这样,孩子,你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你也喜欢他,何必给自己设置一些莫须有的障碍呢?」
「我不是你徒弟。」
她脑袋垂了下去,无比痛苦。
秦扬眼睁睁看着她兀自在那儿掉金豆子,只好安静地帮她敷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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