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溪低估了自己爹的厚脸皮。
罗庆说道:
「这怎麽能怪你呢?唉!」
「或许可以准备投降,我和裴玄朗有仇,你们几个把我绑了去领功,你看如何?」
罗庆脸色大变,连连拒绝。
「我罗庆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就是死,死在战场上。」
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是好样的,但是,其实真正的敌人不是裴将军。」
「啊?」
听到这儿他就懵圈了,眼前最大的敌人不就是裴玄朗吗?难道还有别人?
沈时溪敲了他的脑袋一下。
「你不是说家人还在太守手里吗?要是投降了,家人可都没了,可若是不投降,我们都是垫脚石,所以,两难。」
她抬头望向天空,眼睛逐渐有了水雾,这样的困境很是少见,必须要去克服。
「将军,你要怎麽做?我们大伙儿都听你的。」
沈时溪愣住了,叫她什麽?将军!
「哈哈哈哈,你可不要折煞我了,我可以没有天子的圣旨,算不得将军,大伙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活下去,你现在跟着大家把伤兵都挪到一块儿。」
她只能用自己那蹩脚的医术救人了。
罗庆受命叫了几个士兵将伤兵都移到一块。
沈时溪取出自己的医药箱,再说:
「囚车上,除了那个犟嘴的姑娘,其他的都放了,让她们帮着救人,就说我说的,每帮百个伤兵包扎好伤口,就放她们自由。」
「欸,啊?」
沈时溪抬眸看他:
「有问题?」
「没,没问题,就是,你不怕太守那边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也没什麽好怕的,总不能继续让这些姑娘受苦。」
她继续施针,小心翼翼地给伤者涂药丶包扎。
罗庆还是有些疑问:
「那为何不放那个丫头?您记仇啊?」
她冷冷地来了一句:
「不行?」
「行行行,我们马上,马上。」
接着又是乱哄哄的局面,这些姑娘都没见过什麽大场面,见着伤口,就吐了。
沈时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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