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真有事。」
贺景祈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运动会过後,他们依然是同桌,上次偶尔会说话,但初词能感觉到,还是不一样了。
贺景祈不再缠着她讲题,也不再老是调侃她。
初词得到了以前很想得到的自由,却也没有那麽开心了。
她当时很小,分辨不清自已为什麽不开心。
只能用习惯来解释。
他们一直维持着那种不尴不尬的关系。
班里都能看得出来。
学校里追贺景祈的女生越来越多,因为年级里都在传初词和贺景祈分手了。
即使他们俩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半个学期里,初词比以前更沉默。
因为她那个朋友丁彩,准确来说是饭搭子,比初词还沉默。
丁彩家里条件也不好,父亲残疾在床,全家吃穿住行都靠妈妈在超市里当收银员。
她学习很拼,除了背书和上课回答问题,一天说不到十句话。
直到期中考试那天。
班里人六点到教室早读背诵,初词找出语文课本把所有的古诗和文言文都背了一遍,正要背作文素材的时候突然小腹扭曲般的疼。
仿佛被人一拳头打中了一样。
她脸色一白,推迟一个星期的姨妈竟然现在来了。
初词当时穿了一件粉色的裤子,上身是一件白色毛衣。
书包里有准备的卫生巾,但是初词不敢动。
因为她害怕姨妈已经沾在裤子了。
大概是她沉默太久,在旁边趴着睡觉的贺景祈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少年头发前几天刚剪过,像网上很火的那种微分碎盖。露出了沉静冷峻的眉眼,鼻梁又挺又高,他是内双眼,刚睁开眼的时候双眼皮很明显。
初词察觉到他的视线,看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
贺景祈又重新趴了下去。
「等等。」
初词情急之下开口,打破了他们两天没说话的记录。
少年又抬起头,看她一眼。
初词脸色涨红,「能给用一下你的外套吗?」
贺景祈沉默两秒,「之前给你,你说不需要,现在又需要了?」
他语气很平静,但是初词总觉得是在嘲讽。
今天的考试很重要,全市统考,如果进了全市前一千都有奖学金拿。
初词耽误不得。
「可以吗?」她壮着胆子又问了一遍。
「你很冷?」少年直起了身,问。
「不冷。」
到底是要借外人的外套,得解释清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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