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够大,但挤的人也多。时雨盘腿坐在陈启左侧,膝盖抵着他的腿侧,似乎不在意这点肢体接触。
屏幕上战况正激烈,时雨说:“筱珊越来越厉害了。”
陈启敷衍:“嗯。”
时雨问:“你觉得谁会赢?”
陈启说:“我没在看。”
时雨转头,发觉陈启正在看自己。视线对碰一瞬间,陈启转头回去,若无其事说:“筱珊会赢。”
五分钟后游戏结束,余筱珊赢了,欢呼一声转身抱住时雨,开心地说:“我赢了!”
时雨笑着夸:“好厉害。”
余筱珊上下打量一番时雨:“宝贝儿,你该不会就穿成这样出席晚宴吧?”
时雨说:“又没有长辈在,都熟人,懒得打扮。”
余筱珊摇头说:“一会儿还得来别的人呢,不是熟人局,生日宴之后要跳舞。”
时雨当即觉得头疼。怎么又要跳舞,总觉得会有坏事发生。
想法还没过去,闫佳楷忽然一脸沉重地走进门。
余筱珊问:“怎么了这是?”
他说:“天气不好,返京高速都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车。”
果然,坏事来了。
时雨顺着话安慰:“后天才回北京,不急,也许明天就通车了。”
闫佳楷说:“但愿吧。”
—
晚上八点,主宾在餐厅用完晚餐,各自为舞会做准备。只有时雨不知道这个安排,没带舞裙来。
男士的西服大同小异,陈启没这个烦恼,凑合穿穿就行。
时雨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收到闫佳楷的微信消息:“帮你准备了舞裙,一会儿让人送过去。”
是一条粉白色纱裙,时雨穿起来很好看。
陈启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已经猜到闫佳楷在打什么主意。今晚他是寿星,第一支舞邀请谁,谁都不好意思拒绝。
更何况时雨跟他做朋友那么多年,更不可能拒绝。
“我有点累,”陈启突然变得懦弱,想逃避,“舞会就不去了。”
时雨问:“你不去,谁做我舞伴?”
陈启说:“闫佳楷,他不就是这样打算的么。”
“陈启,我们虽然还没登记,但婚讯已经公开。按规矩,第一支舞只能邀请未婚女士,我不在其中。”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