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到底怎么想的?都是聪明人,不点破对他们才好,在这种事上居然这么坦荡。
王也本来想着那俩只要没有在你面前点破就行,他避开你,这事也能过去,谁知道见面次数太多了。
这是什么孽缘,总能碰上。
王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反正你已经知道了,你从来不拒绝异性的好意,惯来会顺杆子爬,又是让他涂防晒油,又是半夜跑到他床上的。
虽然王也已经被赶出门了,可他还没有还俗。
酒也喝了,肉也吃了,他没有那么在意这些清规戒律,可如果他和你是两情相悦,不守色戒也没有什么关系,但问题是,你并不缺他这一个,所以他也不想蹚浑水。
可他的心没有那么好控制。
王也半揽着你想了一宿都没有想出什么结果来,只是半睡半醒地躺着。
你轻轻动了一下,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了王也微颤的睫毛。
他明明醒来了,却不睁眼,你打了个哈欠,昨晚修行到深夜才过来躺下休息,没有睡够,就不戳破他装睡了,你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想要继续眯一会儿。
结果手蹭到了下面。
你一下来了兴致,也不觉得瞌睡了。
你一直很好奇,怎么才算破戒,必须男女交合才算吗?那边缘行为呢?
你根本没想过王也会拒绝的事,在你看来,他没把你赶下床,就说明有戏。
你右手又塞回被窝里,正在他腹肌附近向下摸索着,被他一把攥住了。
王也眼眸透亮,盯着你半天,才叹了一声:“祖宗,这大早上的,就别玩我了。”
你缓缓笑着,把那只被他拉住的右手往你胸前搁。
“酒戒都破了,还怕这个?”
王也闭了闭眼睛,手没有抽回,再睁开眼看你:“我怕你。”
你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啊!”
王也没有回答。
你生气地坐起身,王也吃疼:“你压到我头发了!”
你瞪他一眼,翻身坐在他身上,用手按住不让他乱动,眼神睥睨,扫过他每一寸肌肤。
王也心惊肉跳地轻握着你的腰,低声求饶:“你先下来吧,我定力不够啊,我害怕这个,行不行?”
“不行,你既然是方外之人,天天要度化我,现在就解了我的执念。”你胡搅蛮缠道。
“你只是没有得手,心有不甘罢了。”
“素股也行,只有没有实质发生,就不算破戒!”
王也头疼:“这又是白马非马的诡辩,我心诚,什么都不行!”
你更生气了,霸道极了:“那我干脆废了它算了,反正我看你也不打算使用了。”
“你做事也太极端了吧!”王也惊得一身冷汗,你连诀都掐上了,是真要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