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会。”
他没有被推开,反而再她的手里蹭了蹭。
蹭着蹭着,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他们婚礼那晚她进了霍熵的房间。
他告诉自己,赶紧忘掉,不要破坏这一刻。
但是忘不掉,他鼻尖一酸,抱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秦天本来快睡着了,朦朦胧胧感觉手上沾上了温热的眼泪。
“秦天,你为什么这么坏。”
“”
她感觉快窒息了,“哎呀,不要了。”
她越推,他就越用l。
秦天睁开眼,他正盯着自己,目光闪烁了一下,眼角红红的,泛着可疑的潮湿。
她妥协。
这次他突飞猛进。
秦天无法挣脱,意识却轻得像一片飘飘荡荡的云,感受着飓风、暴雨、太阳雨的口口变化,忽然cs忽然失k,他吻她,含糊地问,“这样可以吗?”
秦天抱着他脖子摇摆着,“嗯嗯”。
两个人越来越合拍。
她暂时原谅了穿书后恶毒男配的一切恶行。
霍燃觉得自己很无耻,但只要一刻不和她完完全全在一起,他就要被翻涌的情绪淹没。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秦天眼睛睁得大大的,无辜、美丽、易碎,和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霍燃觉得自己的心又像水一样化开来,低头轻轻h住她的嘴,口口也跟着慢下来。
床再次变得一片口口,窗外已天光微亮,秦天这辈子没这么累过,感觉随时会缺水而亡。
霍燃接了水喂她,又拿了很多纸巾帮她,被扔在地上的浅蓝色n裤也沾了水,肯定穿不了了,他犹豫片刻,拿到卫生间小心翼翼洗了,又放进烘干机。
做完这些,秦天已经睡死过去,他在床边看着她的脸发了会儿呆,还有两个小时,他就得去公司,为了参加面具舞会,他让周群把供应商会议改到了今天上午。
他很舍不得地握着她的手,举到面前亲了亲,秦天的手抖了抖,嘴唇也微微颤动,像是做梦想说梦话。
他垂下眼,心被占得满满的,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个完全不同的人。他已经没有判断能力了。
他想,他这辈子只要和她在一起,什么商业联姻见鬼去吧,今天就让律师重新起拟一份婚内协议,让他的钱股份房产全部变成他们的共同财产,什么十年之约,滚蛋吧,他到死都要和她的骨灰埋在一起
想到这儿,他轻笑出声,把她的手小心放回被子里,下楼游了个泳,跑了会儿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