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了。」
時遙推了推頸間刺撓的頭髮,卻沒推動。
他當然知道蕭野說的是什麼意思,在一起後,他身上就一直留有蕭野的印記,無論哪處,蕭野都能印上去。
如今放了寒假,好多天不見,這些印子自然就消失了。
時遙感受到那顆壞心的虎牙,吸了口氣:「松嘴。」
這種事上,他太了解蕭野了,蕭野現在亢奮的程度,不是他能承受的。
蕭野不情不願地鬆開,下一瞬,他就被時遙壓了下去。
仿佛是剛剛親狠了,時遙用圍巾將他的手捆了起來,背在身後,不許人動,自己則是出了臥室。
等他再次進來,手上多了一盒草莓。
時遙先餵了蕭野一顆。
草莓很大,且剛從冰箱裡拿出來,冰涼涼的。
蕭野一口吞下,都沒嘗出味,「等會再吃好不好,你先給我解開。」
時遙顯然沒有替人解開束縛的意思,將其中一顆草莓葉子摘乾淨,遞到蕭野嘴邊,「太冰了,幫我暖一下。」
不然等會難受。
蕭野是個急性子,剛想一口咬掉,卻被時遙捏住下巴,「不許。」
草莓尖尖很快就升溫了,時遙覺得差不多。
蕭野靠坐在沙發上,看著時遙在他面前,曲起腿,將暖好的草莓一點點送了進去。
這草莓是蕭野幫他買的,又大又甜,註定了不能完整地進去。
等草莓被擠壓爆開,溢出汁水,蕭野才真正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的眼瞼瞬間充血變紅,被圍巾束縛著的雙手大幅度使勁掙扎,胳膊和頸部青筋蹦出,顯然當前這一幕給了他極大的衝擊。
只不過圍巾不像絲襪那麼脆弱,蕭野掙地滿身是汗。
不過他的眼睛卻從始至終都沒挪開過,一瞬不瞬地盯著時遙。
「寶寶。」蕭野聲音又澀又啞,祈求道,「你放開我。」
草莓終於進去了大部分,裂開的粉色汁水連床單都染紅了。
時遙沒管床單,也沒管蕭野裝可憐求情的話。
上次蕭野叫他寶寶,是兩人在溫泉池。
那次,饒是時遙對這種事有需求,也被折騰得不行,整整一周沒讓蕭野再碰。
時遙長長呼了口氣,覺得適應地差不多後,停下,隨便擦了擦手,便俯身往下。
蕭野低頭看去,感受到溫熱柔軟的觸感,掙扎地比剛才還用力,慌張道:「時遙,不行!」
髒的。
可他又怕動作太大踹到時遙,整個人就像是拉滿弓的弦,繃到極致,張弛的度,全被時遙把控。
髮絲輕輕掃過,痒痒的,混合著蕭野的汗水,在時遙頰邊濕成一縷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