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
······
话刚说完,这官府之人跑来清散人群。
只是这人才拨散开,官职稍大些的便一眼瞧见这两位。
“小的来迟了,牢烦二位大人了。”这人弯腰请罪,“还请二位大人见谅。”
“无妨,只是近几日这些个行窃的猖獗了些,大人还是要好生整治一番才好。”周期年有心提点着,但也只是点到为止。
“是是,小的会多加注意的,就是不知首辅大人······”可有指示······
“我没什么好说的,大人你自便就成。”良熹敬斜睨一眼这人,随后朝周期年一笑,“我身子不适,怕是要失礼先走一步。”
良熹敬要走的意图昭然若揭,不过在走前还是给周期年留了点面子的。
眼下马车以可通行,想来他也不用再在此地与人“攀谈”了。
“是我失礼在在先,明知大人有病在身还多有打搅,待日后大人好些了,定会登门赔罪的。”
“大人言重了。”
良熹敬撂下这句,抛下流下冷汗的官府人员和尚感失礼的周期年,冷着脸登上马车。
直至车帘掀起,看见贴窗想要望外看去的苏彻玉时,他的面色才好转了些。
“等的不耐烦了?”
他坐下的同时,不忘吩咐东草快些回府。
苏彻玉闻言摇头,但随即感到怪异。
他会管她等的耐不耐烦?这未免太给她脸了······
良熹敬见她这般,料想自己应当也没耽搁太久,不过他看苏彻玉关心外头的摸样,心中忽的一堵,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不爽极了。
但这番不悦,他酝酿了许久,直到马车在府前停下,才发作出来。
“苏彻玉,你对周期年很感兴趣?”
他的语气落在苏彻玉耳中,是有点阴阳怪气的。
她眉头一皱,不知良熹敬是要闹哪出。
她哪里表明她对周期年感兴趣了?
“良大人,我看你是真病了。”苏彻玉觉得他莫名其妙的,也难怪方才周期年一直说他有病在身呢。
虽然她不知良熹敬病在哪了,但周期年都这般说了,定是病了没错的······
东草在外听着车内的“吵闹”,本意是要提醒自家大人到了的,但这话落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车帘,仿若是想透过它看见内部景象,只是没等他看多时,便与掀帘走出的良熹敬撞上了。
“大,大人,到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