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想要如何呢?”
苏彻玉也想不出法子了······
她叹了口气,后叫良熹敬闭上眼,她则起身换好了衣裳。
“周将军还在等我,陛下想一同去吗?”
“你愿让我去吗?”
苏彻玉沉了眉,思索一阵后摇了摇头。
在前日的宴席上,良熹敬就有意针对着周期年了,而她现在又哪敢让他们俩碰头啊?
“陛——”下——
她的这头才一摇完,她整个人就被拉了过去,唇上马上被咬的一疼,她不用想就知是破了。
“你若不想我去,我便不去了。”
他说的轻巧,可他在她唇上留下的痕迹,任谁都瞧的出来吧。
“可还是会有点嫉妒,明明你现在可以不用离开的······”
但周期年一来,她就要走了·······
孩子这不会是她与良熹敬的孩子吧?……
“够了。”
苏彻玉没想到良熹敬竟是有那么多话要说。
她抿唇想了想,最终在良熹敬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就忙转身走了。
她没留意良熹敬是什么神情,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所以要避着他一点······
······
石板上的湿痕还未彻底褪去,几处的坑洼中还有积水。
苏彻玉没顾及,匆匆走过,而当她见到周期年时,她是有些恍惚。
见惯了他身着甲胄的模样,今日却持
矜贵,还真甚是少见。
“周将军今日怎么有功夫来?”
“想见你,便来了。”周期年笑着说,目光则一刻不停地跟着苏彻玉走,直到她在她对面坐下,他才停留下。
“嗯。”
苏彻玉点了点头,但抬眼瞧见周期年的目光时,她倏的一怔。
一样的目光,她好像也在良熹敬那看见过。
心神为之一抖,但她的笑容也只是稍稍淡了一些。
“周期年,你今日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啊?”他若心底有话要说,那苏彻玉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只是他是个什么心思,那还是要靠他自己坦白了。
“嗯。”
他有话要跟苏彻玉说。
“那你说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好好听着的。”
苏彻玉让他放心大胆的说,他没什么事是需要瞒着她的。
“好。”他垂眸应下,但在移眼的一瞬,他不经意地瞧见了苏彻玉裙边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