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承宴说完,师长一脸诧异。
“初夏同志对你们婚姻不忠?是不是有误会?”
陆承宴摇了摇头,心头酸涩。
沈初夏和陆子明的事在军属院都已经人尽皆知了。
怎么可能有误会?
“所有证据我都整理在信封里,您一看便知。”
“这军婚,我离定了。”
说完,陆承宴朝着厉师长深深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这一刻,他终是感到久违的一身轻松。
陆承宴回到军属院,再次带着母亲的骨灰盒和行李箱去了汽车站。
坐上了回老家信阳的大巴。
大巴车上,坐在陆承宴身侧的是一对母子。
小男孩穿着新衣服,坐在他妈妈的身上,笑的格外可爱。
“妈妈,我们要多久才能见到爸爸呀?”
年轻妈妈抱着他,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
“还要两个小时,等我们下车后爸爸就会骑自行车接我们回家了。”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陆承宴心间又隐隐泛着酸涩。
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也是这样坐在母亲的怀里去看在军区工作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