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齊掌門說。
寧明昧:「師兄,那劍還是可以給我的。」
如果很貴的話。
……齊掌門命弟子取了一把劍來。寧明昧一看劍鞘和劍柄就說:「真是把好劍,多謝師兄。」
這麼貴的寶石鑲嵌呢。
「還未看過劍身就這樣說。」齊免成搖頭笑笑,「要試試劍麼?」
他看向庭院中的一棵梅樹,道:「從前天台峰上梅花開時,師尊常帶著我們在梅林中練劍。師尊說,劍意收放的極致,是一劍過去,既能劈開最小的雪片,也能使最脆弱的花瓣留在劍鋒。正巧,今天梅花開得很好,你來試試?」
這下可完了。寧明昧可是個戰鬥力只有五的西貝貨啊。
系統說:「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現在電擊你到暈倒。這樣你既不用舞劍,也不用去瑤川,還可以成為男主的病美人師尊。」
寧明昧:「想什麼呢。好不容易到手的出差預算可不能丟了。」
他捉起齊掌門的手腕,將他遞給自己的劍又放進齊掌門的手心。
「師兄,你舞給我看吧。我想看師兄練劍。」他說,「好久都沒看過了。」
說著還拉了拉齊掌門的袖子。
系統:……這人,這人,這什麼人啊這是。
齊掌門頓了頓。他看了一眼寧明昧,然後微笑——度快得讓人幾乎捕捉不到,他最開始投向寧明昧的那深深的一眼。
「好啊。」他說。
齊掌門拔劍時還挽了個劍花。劍光凜凜,映照落雪紛紛的天幕。寧明昧在檐下找了個地方,很自在地看齊掌門舞劍。
寧明昧對系統說:「齊掌門在對我做學術報告。堂堂校長,紆尊降貴,我不勝榮幸。」
有時候真想把寧明昧的嘴縫上。
果真。劍風過境,白梅隨雪飄落,齊免成每一劍都接中一片落下的梅花瓣。寧明昧看著看著,就看見方無隅也從書房裡出來了。
他站在檐下,看著兩人,眉頭皺成一片解不開的鎖。
霜光一閃,歸劍入鞘。齊掌門在雪地中閉眼呼吸了一陣,轉身笑著看向寧明昧。
寧明昧:「師兄舞得真好。我於閉關中頓悟得一句話,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師兄真是大大地對得起生命。以後我也要將這劍舞教給我的弟子們,作為師門不忘初心的傳承。」
齊掌門思索:「這話說得倒是頗有哲理。」
他走到檐下,伸手時寧明昧以為他要把劍遞到自己的手裡。可誰知,齊掌門環過寧明昧的細腰,把劍配在他的腰間。
齊掌門手指修長,結這就打好了。他無意間撥了下劍柄,長劍在寧明昧的腰間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