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其樾小的时候还会奢求母后的疼爱,可如今,他再也不奢求了。
可不知道,他还是有些落寞。
原来,他轻易得不到的东西,在魏其舟这里,很容易就能得到。
南纸鸢什么都不知道,她看着四周的弓箭,心中慌张。
赫其樾能从这里出去的几率,一点都不大,再加上,他还要带着她这么一个累赘。
南纸鸢指尖一紧,她心中过好些个想法。
她不能拖累兰舟,他于她有恩。
原以为今日他们能顺利出宫,看来,不行了。
难道,她真的要跟魏其舟困在一起很久吗?
南纸鸢也有些落寞了,她好想两个孩子了,原以为过些日子就能守在孩子的身边了,看起来,没有机会了。
“阿鸢,过来。”
赫其樾要注意四周的动静,还要注意阿鸢的安全。
察觉到她离他还有点距离,他忙开口。
城墙之上的太后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这小贱种,倒是痴心。
和小时候一样让人讨厌!
他和他父汗一样该死。
他们全都该死透。
如此,她就给他们一个选择。
“南氏,你上来。”
她看向了南织鸢。
只要她上来,她可以暂时放过那个小贱种。
南织鸢瞬间动了脚步,赫其樾眼中有怒意。
“阿鸢。”
她这是做什么?
她为什么要听那个女人的话?
“阿鸢,你站住。”
他不许她再动半步。
可南织鸢不管不顾的往城墙之上跑,她心中已经有了自已的想法。
太后倒也没想到,人会这样乖就上来了。
“哀家今日就给你一个选择。”
“你从城墙之上跳下,哀家就给他一条活路。”
她指着赫其樾。
南织鸢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条件。
跳下去吗?她并不怕。
她又不是没有死过,她早就死过一次了。
不过……
她为什么要听她的话?她才不听话。
想到这里,南织鸢嘴角弯弯:“母后。”
她亲昵地挽住人的手,和太后站在一起,倒像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城楼之下的两人都看向了南织鸢,并不懂她在做什么。
许久,南织鸢继续开口:“母后说笑了。”
“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
她上下打量了赫其樾好几眼,最后目光带着些许嫌弃。
“我并不想为了这样一个男子去死。”
“母后,赫贼胆大包天闯入宫中。”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