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平之:?
他问:“你们不是两口子?”
陆柳本着不能露馅的心情,猛猛点头:“是!”
谢岩想着,乌平之又不是村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说:“不是!”
说完,他俩互相对视一眼,又改口。
陆柳说:“不是!”
谢岩说:“是!”
乌平之看得有趣:“呵呵,闹别扭了?”
陆柳含糊“嗯嗯”,谢岩说“没有”。
乌平之长长“哦”一声。
谢岩强行转话题:“你没有事吗?”
乌平之:“……都成亲了,怎么还这德行。”
谢岩:“……”
这是说他没有进步。
他坐正了,说:“你有什么事吗?”
旁听的陆柳:“……”
他听错没有?这两句好像没有区别?
但不管有没有区别,陆柳都不想待在这里,反正这是谢岩的朋友,他去做饭好了。
“你们聊着,我去灶屋炒几个菜。”
陆柳还问谢岩:“要打酒吗?你俩喝什么酒?”
他最近给黎峰打了几次酒喝,知道男人好这一口。
谢岩新了解酒价,从前不知乌平之喝的是哪种酒,就跟着问了一句。
这铺面如此寒酸,作为老板的两口子穿得也寒酸,乌平之没要酒菜,招呼陆柳坐下吃包子。
“我比谢岩大一岁,论大小,你得叫我一声哥,我也不客气了,弟夫,你坐吧。今天来得匆忙,我也没备礼,吃包子挺好。”
陆柳站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好害怕。
谢岩稍作思考,想想陆杨对弟弟的宝贝样,也留陆柳吃包子。
坐这里吃包子喝茶,总比去灶屋做饭好。到了前面,还有陆林和傻柱,好不到哪里去。
陆柳坐下了,谢岩主动拉扯话题,问乌平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乌平之说:“今天。”
谢岩皱眉:“那你为什么不能明天来?”
陆柳瞪大眼睛。
这是什么问题啊?
乌平之面不改色:“包子挺好吃的。”
谢岩笑了。夸他夫郎就是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