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珩淡淡看萧诗怀一眼,萧诗怀立刻不敢再乱说话了,只好拿眼睛去看手里红彤彤的糖葫芦串。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举了一路。
萧砚珩有意无意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袖上的血迹,自然而然撩起袖子,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
明知萧砚珩是故意想她去看,岑时颜还是忍不住看过去。
伤口面积不大,但挺深,周围肿了一圈还发紫。
岑时颜一颗心顿时一揪——好像是挺严重的。
萧砚珩微微蹙眉:“伤口好像越来越疼了,我能不能进去换个药?”
他说伤口好像越来越疼这句话时语调发涩,明显有几分不自然。
这种不自然顿时将岑时颜从心疼的情绪中抽了出来。
岑时颜看他一眼,平声:“你不是就住在隔壁吗?你可以回去再上药。”
萧砚珩:“……”
他面不改色道:“张大人一家还未搬走,我不过是住了间客房,只带了些随身衣物,没有金创药。”
说完后,他便又看向岑时颜。
“……”
萧砚珩最终还是再次踏进了岑时颜的房间。
萧诗怀很识趣地丢下糖葫芦先回了自己院子。
夕阳的余晖从窗户落进来,在冰冷的地上投下一道暖色光斑。
床角地上的炭火毕剥作响。
萧砚珩站在光亮里,手臂低垂。
岑时颜看着他低垂的手臂,心里莫名浮起几分燥意。
她先吩咐人去请大夫,然后才问萧砚珩:“你要喝茶吗?”
萧砚珩“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