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婳吃了几个云吞,便吃不下了。
褚砚命令,“再吃三个。”
姜锦婳说,“夜里吃多了难受。”
“七个云吞也叫多?”褚砚觉得匪夷所思,“你不是属羊,你属猫咪。”
姜锦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七个,便又吃两个,便将勺子撂了,“不吃了。”
褚砚说,“锅里还有一堆。知道你只吃九个,孤费那个劲做什么。行了,不吃搁下吧。”
说着,褚砚将姜锦婳的手拉起,“孤王的房间在二楼。离子时还有近一个时辰。孤王会准时把你送回江边客栈。”
姜锦婳胡乱点了下头,“好。”
这时酒楼伙计打门,待褚砚说了一个‘进’字,那伙计便进来回禀,“爷,您的房间收拾好了。”
褚砚对那伙计道:“提壶热茶上去。”
那伙计便从小厨房起了一壶热茶,出了雅间先一步送上去。
褚砚牵起姜锦婳的手,“你脚疼的厉害么,抱你上去?”
“这鞋子软,方才你给擦了药,现下感觉还好。我能走。”
姜锦婳始终不习惯被抱来抱去,七年没有被男人疼习惯,大概觉得什么自己都能一人胜任,被褚砚一抱,自己还觉得挺做作,虽然自己没出嫁前就很做作,但今非昔比了,不好在褚砚跟前太做作,哪里还能像小时候那样说把你书给我丢下,给我吹手。
褚砚便立起身,牵着她要出雅间。
姜锦婳坐着一时没动,他回头打量她,她白着小脸说,“我有点害怕。”
“孤又不会吃了你。”褚砚在她手上牵了牵,“方才抱住孤王的时候没想到这时会怕?”
姜锦婳便没有再扭捏,委实今夜她先抱的他,这时扭捏的挺可笑,她立起身来,“走吧。”
褚砚牵着她手出雅间,走过那道装潢考究的长廊,路过之人对他无不躬身避让,来到长廊尾,上了楼梯,大抵步上二十三四级楼梯便到了二楼。
二楼走廊空旷,空无一人。
“你出好些手汗。”褚砚说着便将姜锦婳轻轻压在墙壁上,墙壁上有包裹软软的装饰,是以她后背并不疼,他将手握住她腿把她提着抱起来,使她的双腿暧昧的环在他腰身,他弯下颈项吻她,“紧张的像个未出嫁的小女孩儿似的。”
姜锦婳在他猛烈的亲吻下变得气喘吁吁,她说:“会有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