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来看心理医生,你应该去挂精神科。”
“你──”
她拍了桌子,气得猛然站起身。
却在下一秒看到了自己手上戴着的戒指。
怒火一下消散,阮素清翩翩然坐下,再度恢复了淡定,得意洋洋地朝黎微晃了晃手。
正是当初黎微试戴,完全不符合她指围的那一款。
原来裴桢一直没丢。
这枚戒指终于在四年后回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手上。
阮素清呵气如兰,“黎小姐,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这场游戏,你输得远比我想象中要快。”
不过是枚戒指,就能让阮素清半场开香槟,提前尝到胜利的喜悦,迫不及待来宣示主权。
黎微笑了笑,如释重负地将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
她本想择个机会还给裴桢,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她抬眸,清冷的面孔不含一丝情绪,“一枚戒指没什么好炫耀的。”
“还有这枚你也拿去。”
如果一个男人的爱,要靠女性之间尔虞我诈博弈得来,未免太过廉价。
阮素清喜欢,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