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条小吊带裙的徐檀夕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发现了好几件自己很喜欢但由于各种原因最后没买到的珠宝。
由于看得太认真,身后男人的声音响起时,徐檀夕被吓了一跳。
“欣赏够了吗?徐大首席。”
没等徐檀夕回答,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身上的吊带睡裙由于这个突然的动作,从腿部往腿根滑去,徐檀夕下意识伸手去扯,头顶传来一声有着不解意味的哂笑。
“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没看过。”
徐檀夕一把拧在商鹤京腰上,用了不小的力气,男人吃痛皱眉:“又咬人又拧人,你到底跟谁学的?”
徐檀夕挤出一个礼貌假笑:“你嘴贱,我手贱,绝配。”
话音刚落,人就被扔到了床上,徐檀夕直接就是一个往后躲的大动作,纤细雪白的脚腕却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往前一拖。
下一秒,商鹤京带着冷冽纸莎草香味的宽大身影覆了下来,徐檀夕整个人都被笼罩。
即将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馋商鹤京身子的徐檀夕内心早已迫不及待,但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假模假式地和商鹤京对抗了一会儿。
而商鹤京也像是特别喜欢陪她玩儿猫鼠游戏一样,极其有耐心,玩的途中还不忘故意调侃她:“原来徐大首席喜欢的前戏是这样。”
徐檀夕闻言就抬腿踢了他一脚。
商鹤京俯身,又变成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愧是舞蹈首席,确实有一把子力气,但我劝你还是留着待会儿用吧。”
徐檀夕张嘴正要怼回去,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想说的话被两个人缠绕的气息吞没
第二天早上,徐檀夕迷迷糊糊醒来,晨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的肤色更加柔和如玉。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正在被什么东西舔着。
软软的,湿湿的,凉凉的。
下意识动动手指移开一点,没过两秒那种感觉又来了,徐檀夕终于睁开眼睛,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明亮狗狗眼。
国王蹲在床边,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徐檀夕的手指,她觉得有点儿痒,反手轻轻揉揉国王的脑袋,手感实在舒服,又揉了几下,朦胧睡意被彻底唤醒。
徐檀夕转头看向旁边,没人。
只有略显褶皱的床单和那抹淡淡的纸莎草味道在证明着,昨晚商鹤京确实睡在了这里。
意识回笼后,昨晚发生的事情也一一在脑海中浮现,徐檀夕盯着国王愣怔两秒,n多羞耻片段不断闪回。
她和商鹤京又又又睡了,继前两次之后。
原本以为巴黎那晚只是这个男人恰好发挥得好,被她给撞上了,经历这两次之后,徐檀夕郑重得出一个结论。
这就是商鹤京的稳定水平。
说不清楚这会儿心里到底什么感觉,但徐檀夕有点儿开心。
也是,都住到同一个屋檐下了,昨晚一开始还扭扭捏捏的,她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儿装了。
人间尤物级别的男人,是她有着盖章红本本的亲老公,她凭什么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