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轻飘飘的落在黑玉砖石上,白的刺眼。
凌寒江紧掐着掌心,愣是没有捡。
辛冷的空气从敞开的门外吹进来,呛的她忍不住想咳。
但晏成舟在,凌寒江生生忍下,哑声开口:“晏成舟,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只会任性,只会欺负人?”
晏成舟皱了下眉:“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直说什么呢?
难道要在明知他心里没有自己时,还要去自讨苦吃,问他对她可曾有过片刻心动?
凌寒江做不到。
末了,她只是问:“若我说,那块玉佩是叶芷吟偷了我的,我才是贵妃娘娘走失的那个女儿,你可信?”
晏成舟面无表情:“荒谬。”
凌寒江心一颤。
就听他继续说:“凌寒江,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好吗?”
扔下这句话,晏成舟大步离去。
呼啸的冷风从敞开的门扇灌进来,一瞬间,将凌寒江包裹,冰冻。
她就这么在屋内站了整整一夜。
直到朝阳照进屋内,洒下一片金色暖光。
凌寒江才动着发麻僵硬的四肢俯身将那纸放妻书捡起。
其上,晏成舟的字还是那么苍劲有力,也还是那么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