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棠正拿起一只橡皮筋在绑头发,听着陆东淮的阴阳怪气,她冷冷的说:“你要是晚到一天,就捉奸在床了。”
他认定她这趟出差是和沈良州有奸情,她也不屑和他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还懒得伺候了。
以后,他爱怀念谁就怀念谁,想关心谁就去关心,她顾西棠不奉陪了。
耗了两年,她耗够了。
陆东淮眼神一冷,直视着顾西棠:“所以我坏你事了?”
头发绑好了,顾西棠两手环在胸前,微微往往旁边的桌子一靠,看着他说:“陆东淮,你早就憋着这股劲了吧!那大家也别拐弯抹角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你给个明白话。”
明明是他自己心里放不下人,明明是他不想好好过日子,还还处处挑她的刺,顾西棠觉得挺可笑的。
还有他今晚对她的漠视,以及他和沈良州喝酒时对沈唯一的怀念,她忽然也觉得挺没意思了。
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不和他计较,陆东淮也不可能跟她生孩子,不可能好好好过日。
所以计较都懒得跟他计较,只要陆东淮给她一个结果就行。
顾西棠的不以为然,陆东淮抽下领带,冷声一笑:“所以下家找好了?想抽身了?”
顾西棠依旧懒散的靠在桌子上,淡漠道:“是想抽身了,所以你就当今晚拿到我把柄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顾西棠破罐破摔,解释都没有一句,陆东淮火了,走近就掐住她脸,把她从地上拎起来:“顾西棠,你真当我脾气好,真当我能一昧地惯着你?”
脸被掐住,顾西棠的胃忽然狠狠一抽,早上出门没怎么吃东西,中午也没吃,去走访周定杰的亲戚邻居时,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再加上晚上的饭菜胃口重她也没吃多少,所以这会儿突然就胃疼了。
她紧着眉心,两手抓着陆东淮的手腕,却没有平常使得上劲了。
陆东淮见她掰他的手,他一用力将她的脸掰回来,强迫她看着他:“说话。”
顾西棠好笑了:“陆东淮,那你想听什么?”接着又说道:“脾气好,惯着我?你这好福气我还真不想要了。”
“我承认,我这趟过来就是和沈良州偷情的,反正我自来放荡,连你陆东淮都勾引,当年骗你爸要你娶我的时候,你不就应该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