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求饶、痛呼不绝,泪和汗珠齐下。
我痛得几乎要没了知觉,浑身抖如筛糠,却不再求饶。
我知道,没有用。
在这个权利之上的朝代,除了绝对的实力没有任何东西能救我的性命。
模糊间我似是听到了常桉想要破门而入,被人制住。
挣扎的、抵死反抗的微弱动静。
常桉,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
我想说话,可极大的痛苦几乎让我昏厥。
到最后,我像条死狗一般瘫倒在地,浑身上下皆是参差不齐的伤口。
血淌了满地,我倒在血泊之中,眼前渐渐模糊。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模糊的听到宋泓照似是心情极好的模样吩咐着。
“无碍,放了吧,让他去照顾余嫔,不对,封为余妃吧。”
“命太医用汤药吊着她的命,但不许给外创药。”
帝王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关系的两个人的命运。
我被恩准活下来,常桉冲撞圣驾也被轻描淡写的带过去。1
“娘娘,娘娘!”
我听见常桉冲进屋里,跪在我面前痛哭出声。
他如今的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
我想或许我伤的真的很重吧。
昏沉间,我梦到了我回家了,爱我的父母还在家中等着我,母亲和往常一样怪我工作不着家,也没有消息。
父亲笑呵呵地打着哈哈,说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还没来得及多感受这片刻的温馨时光,我便被浑身持续的痛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