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泡在冷水里身体有些失温。
还有膝盖上的旧伤影响到了神经,造成了永久损伤,不会影响走路,但恢复成以前是不可能了。
总之一点。
周博知的处境有些糟糕,她的身边不能没人。
谭攸宁没有想到周博知会这么严重。
她以为就是发个烧,她看着周博知膝盖的位置很难想象周博知是怎么在知道自己膝盖有伤的情况下还跪了一天一夜的。
周博知皱着眉像是被梦魇住了。
高烧还没退去,手上挂着水,向来坚毅的女人此刻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倒显出几分脆弱来。
周博知做了一个梦,或许不能称之为梦。
她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飘在半空中,周围没有人能看见她。
她看见了孟筱宁。
在他们西北的家里,家里的日历上写的却是1984年。
五年后。
孟筱宁像是十分着急的模样,不停的望着门口。
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估摸着四五岁的模样。
孟筱宁看不见她,他怀里的小孩也是。
周博知凑近发现小孩居然和自己有些像,一时之间有些飘飘然,这是她和孟筱宁的小孩!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为什么会做这样古怪的梦,但看着孟筱宁和他怀里的孩子她的心就瞬间软了,唯一不那么美满的是这个孩子不像孟筱宁。
正在周博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
孟筱宁抱着孩子起身了。
周博知觉得奇怪,随后很快便懂了,孟筱宁这是在等自己回家。
原来自己晚归的日子孟筱宁都是这样坐在家里焦急的等着吗?
孟筱宁推门出去了。
此时外面的天异常冷寒,还飘着雪,虽然不大但被风裹着刮在脸上又冰寒又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