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菜吃起来爽脆咸甜,咬起来比笋的声音都要大,糟姜一点都不辣,也没有呛人的味道,配上羊肚一起嚼,真的是韧劲中又满是姜香气。
羊舌她特意蘸了一面的芥辣汁,进嘴辣得她都快哭了,嚼完后大口呼着气,喝了一口水,辣意稍稍减退。
这下子她暂时也不想动筷子了,有点大舌头地凑进去跟祝陈愿说:“这两日我都待在宅子里头,根本不敢出来。”
“咋了,你得罪人了”
祝陈愿正吃着呢,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她。
“呃,算是吧。”
一想到当时那个场面,南静言难得想找个地缝将自己给埋进去。
脸上冒起热气,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跟祝陈愿说起那件自己都羞以启齿的事情,“那天,不是看完社戏回去,我左右也是睡不着,然后就晃到了,那个江渔的酒馆里头。”
她说到这,猛地将头埋到自己的手肘里头,实在是不太说得下去。
“你好歹先让我听完呐,你,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吧”
祝陈愿想到话本上头写的什么酒醉后生的事情,突然声音变得震惊,眼神也开始不对劲起来,然后她突然想起,南静言不是千杯不醉吗
难不成是江渔
“如果是呢,该怎么办”
南静言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惊得祝陈愿的口水都要喷出来,连忙绕到她旁边,跟她挤在一张凳子上。
“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呀,你不是不会醉的吗”
她都想直接上手摇晃南静言了,为什么不一口气把话说完。
“就是,嗯,他店里不是有卖烧酒,那天我就、、醉了,然后脑子不清醒,就扒下了人家的衣服,还”
说到后头,南静言的声音越来越轻,说话吞吞吐吐的,一句话心虚地都说不完整。
“还给人家怎么了”
“还亲了,他一口”
就因为这事,南静言这几天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杂七杂八的,她都不敢想,自己为什么会醉到干出这种事来。
可她深夜闭上眼睛时,却现自己除了震惊,居然没有别的感受,连一丝的反感都没有,好像,还生出了一点窃喜。
南静言懊恼地用头磕着桌子,她难不成真的出现了什么毛病。
“那江渔呢,他就什么话都没有说”
事已至此,祝陈愿惊讶到感觉脑子里头塞了一团棉花,晕乎乎的时候还不忘继续问。
她能说江渔比她眼睛瞪得还大吗,脸红了一大片,紧紧拽住自己的衣服,就那样死死咬着嘴唇,拿眼角不停地偷瞄她,
当时酒馆里头静得没有人一个人喘气。
只有一脸懵的南静言和从脸红到脖子的江渔,两个人在烛光里对望。
那时,南静言的脑子里头只有一句话,喝酒误事啊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哈,我在写什么狗血的剧情,快要笑死了。
还有之后南静言成婚了,我们女主可能还在暧昧期,文中不会具体描写配角的恋爱过程,只会飞过去,专注主角。
食兔肉令子缺唇,食雀肉令子盲,食鸭子令子倒生,食鳖肉令子项短,食螃蟹令人横生,食驴肉令子过月。宋朝卫生家宝产科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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