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些年的恨都是因谁?
恨错了人,只能怪她自己时运不济,倒霉么?
谢明幽面色狰狞,单手在她衣襟处摩挲,“别用这种无辜的蠢眼神看我”
每次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有那么脆弱么?
颜悦知道她情绪不稳,几次下来已经有底,知道越违抗越倒霉。
索性不动,任由她指腹在颈子处轻抚。
带着一阵麻痒也尽数吞下腹。
谢明幽见她咬着下唇,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眸子沉了沉:“离国宣战,你想要兵权护一方百姓。”
“颜悦,你想要我的兵符就凭本事拿。”
“刺啦。”衣襟碎裂的声音,颜悦身上一凉,谢明幽顺手将她头上发簪抽出,一袭黑色如墨瞬间倾泻而下,铺满小榻。
“我没有。”
颜悦辩解无力,她知道昭国目前实力不允许她们开战,也在着急担忧离国不顾一切开战后果。
但是她没有想着要拿谢明幽的兵权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她误会自己。
“没有吗?”
谢明幽修长的指顺着瘦削的锁骨一路蜿蜒而下,所过之处像燎原的星火,将颜悦内心深处潜藏的热情给勾出。
她不可抑制的发抖,谢明幽俯身准确找到那腺体的位置,颜悦的腺体落在这不可说的位置,两只手放进去,信素汹涌流动,将她体内的的雪松香味一并诱出。
谢明幽不再思索,自指尖将雪松的香一波波送进颜悦的腺体,她不是忘了自己么?
那看看她何时可以想起来。
颜悦言情走马灯一样,想着谢明幽方才的话,她真的认识她,她们以前见过,可为什么会一点记不起……
两指在加一根,颜悦被磨的要散架,幼时记忆随着潮水澎湃而至。
……
她想来了,记忆里那个阿优就是她。
她叫顾优。
原来那才是她的名字。
她在雪松味达到高潮时,伸手在谢明幽脸上抚了下,带着经年的心惊。
似乎跨过时间的桎梏,她们都还小……
这轻微一个动作就让谢明幽放缓了手上动作,腺体被她粗蛮的手法戳出了伤,颜悦脸色煞白,却依旧不声不吭,只目光柔柔的看她。
“阿优,你受苦了。”
“如何?”宋姝九坐在那,手腕上垫着块锦帕,红绸给她切脉。
“如何?”
宋姝九坐在那,手腕上垫着块锦帕,红绸给她切脉。
片刻后起身。
“宋姑娘无碍,胎像一切平稳,往后几月只需注意调养即可。”
随着她月份越来越大,颜宸总会定期让人给她检查,谨防出现意外。
听到这结论,宋姝九明显松口气,昨夜里她肚子一阵痉挛,可把她吓死。
还好虚惊一场。
人走后,颜宸与她大眼对小眼。
宋姝九起身笑眯眯,“红绸说了,孕期不能久坐。”
颜宸无奈,这丫头怀了孕是整个府里最贵的宝贝,伤不得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