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珩脸颊变得红扑扑,他用力把夜君嫣的身子转过去,即使心中已经乱成一团,可表面上还是强装着镇定。
“你容我想想。。。。。。眼下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病。”
。。。。。。
此时,刚盘下一处宅子的二皇子回到了驿站。
听说了夜君嫣和云溪珩的事,他有些慌张。
“糟了,我光想着让她俩培养感情,忘记燕时瑶那个疯子了。”
他大步走到燕时瑶的客房把门一脚踢开。
“你居然趁着我不在去骚扰溪珩?”
燕时瑶神色颓靡,已然是无力回应他。
二皇子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气不过。
“你要死就回京城死,别在我面前装死。”
燕时瑶缓缓抬头:“二皇兄,我和你一起长大,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何就不能看在往日情面上帮帮我呢?”
二皇子嘲讽一笑:“就你还敢自称是我亲妹妹?你也配?”
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沓信件,嫌恶地飞去燕时瑶面前。
“看看吧,这些都是你那位好男宠,陷害溪珩的证据。”
从一开始的诊脉误判、云溪珩被罚跪。
又到司安诬陷云溪珩打人、设计云溪珩偷人。。。。。。
最可恨的,是司安买通了整个公主府,不准任何人为关在禁闭室里的云溪珩送水饭。
二皇子居高临下地望着燕时瑶:
“你把溪珩害成这样,别说你们成婚七年,就算有七十年的感情,他也不会再与你重新在一起。”
燕时瑶把地上的信件一张张捡起来,汗水渗透到了手掌。
“不,怎么会是这样,我一点都不知道。。。。。。”
她咳嗽了几声,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
“这些都是司安一人所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阿珩他不能就因为这些恨我啊。”
燕时瑶这般推卸责任,让二皇子的怒气又重了几分。
“若不是你假装失忆,默认司安压过溪珩,他敢这样对待吗?”
“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我真想替溪珩将你手刃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