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浼进了房间后,斐褚斯想了很多。
最终,斐褚斯可怕的发现,自从那次宴会开始,他的视线总会无法遏制的被瓷浼所吸引。
从前对瓷浼停留在厌恶的感官,在这几天潜移默化的彻底消亡。
甚至在他敲门询问瓷浼可不可以让他留下的时候,用了精神魔法操控少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太不对劲了。
斐褚斯眸光越发幽暗,他看着因为他这句话而愣住的少年面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意,微微一顿。
瓷浼总是很喜欢他的触碰,哪怕他没有使用精神操控也会表现出对他的依恋与欲望。
而从前斐褚斯光顾着躲去了。
现在……
斐褚斯似是想起了什么,眸中思绪万千。
被他箍在身下瓷浼奋力挣了挣,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他索性放弃了,低声道:“你先、你先松手……斐褚斯!”
“不松。”斐褚斯倏地缩短了他与瓷浼的距离,像是在笑:“你不是很喜欢我碰你吗?”
斐褚斯嗓音轻而低哑,充满了诱惑性:“浼浼,不用克制、不用逃避。”
一个吻与两个切片的修罗场(24)
斐褚斯这样,像是在勾引他。
瓷浼本身对斐褚斯就没有任何免疫,闻言呼吸重了瞬,像是久经饥渴的沙漠行者,忽然看见了似是海市蜃楼的绿洲。
少年偏过头,避开斐褚斯直白的视线,声线微颤:“……我从来没克制过。”
斐褚斯挑了挑眉,他又没有怎么让瓷浼碰,像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眸光微暗,语气危险,一字一句的重复着瓷浼的话:“从、来、没、克、制、过?”
他宛如狼群中的头狼捕获到了一只不听话的兔子,眸光犀利得像把长刃,想将这只叛逆的兔子剖解个干净,最后拆入腹中,极其富有侵略性。
身下的漂亮人儿似乎被这目光吓的瑟缩了下,却仍梗着脖子答道:“是、是啊。”
男人眸光深了深,听不出喜怒:“我满足不了你?”
瓷浼觉得委屈,被斐褚斯箍住的双手再次挣了挣,嗓音微哑,控诉般道:“你都不让我碰你。”
斐褚斯:“……”
也是,瓷浼之前总是喜欢缠着他,他的态度冷淡甚至是含有嘲讽,之后瓷浼就很少来找他了。
尤其是那次宴会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
斐褚斯敛下思绪,箍着少年手腕的力度彻底松懈,他缓缓撑起身,认真的注视着面前脸色潮红的人儿:“那么,你现在想抱抱我吗?”
瓷浼微微一愣。
他的皮肤饥渴症还没有被这人完全勾出来,处于恰好可以遏制住的。
但……抱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瓷浼对于斐褚斯的邀请,有些本能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