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江见?这人总爱抒发胸臆,畅所欲言,感受到自己那玩意又胀得难受,他颇为委屈地哼哼了两?声,依着本能蹭了两?下。
“娘子我下面好难受,是不是生病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类似的情况,但都是清晨,且根本无法和现在?的难受法相比,他有些苦恼。
云桑听得大脑发出警鸣,好在?江见?看不见?自己的脸,发现不了她神情的异常。
“应当不是,兴许只是太热了,等一会便好了。”
强装着镇定,云桑故作云淡风轻与?他说话,一颗心浮浮沉沉。
“哦,也对,以前早上也是这样,那我等等吧。”
或许也是想?不出缘由,江见?信了云桑这一套拙劣的说辞,老实抱着云桑睡了。
“娘子刚刚看起来很累,快睡吧,明日我带娘子竹林后的樱桃树摘樱桃,那果子又大又甜,包好吃的!”
云桑听到竹林后还有樱桃,她下意识砸吧了一下嘴,嗯了一声应他,心中?也多少有些期待。
后面江见?又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云桑没有全部听清,渐渐在?这阵嘀咕声中?来了睡意。
她如今可真是能睡,云桑心想?。
……
河谷中?有许多长居于此的鸟雀,叫声千奇百怪但都算得上清脆悦耳,尤其清晨最喜啼鸣。
云桑正是在?这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的,酣睡之后,她精神不错,扭头看向身?侧,发现早已空了。
江见?一直是个会勤快早起的,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云桑起身?,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具打算去溪边洁牙净面。
挑了一身?柔软轻薄的鹅黄色罗裙,云桑推开竹门,眺望了山谷一片翠绿,大口呼吸了外?面清新芬芳的空气,悠闲畅快地伸了个懒腰。
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了,史书上的先贤诗赋中?所描绘向往的,大抵与?眼前大差不差了。
竹屋外?,云桑一眼便瞧见?了蹲在?溪边的江见?,忙忙碌碌的,一看就是在?洗衣裳。
原本云桑没觉得如何,还好心情地想?着过去跟江见?说声早上好诸如此类的话,然只见?江见?忽地手一扯,一抹粉意涌现……
云桑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江见?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粉色的衣物?,只有她昨日穿了一身?藕粉色的春绫裙。
脖颈有些发僵,云桑看向了门边,那里原本有一个竹筐,里面盛着她昨晚上换下来的衣裳。
从外?裙到小?衣,通通在?里面。
但眼下,那个竹筐不在?了。
思念
再看一眼正在溪边哼哧洗衣裳的江见,云桑觉得?天都?塌了。
也没?心思悠闲了,云桑紧张兮兮地往溪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