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蹭了蹭,發出一聲舒服的謂嘆。
真是的。
景堯翻個身,讓西澤更好地縮在他懷裡,黑暗中微微低頭,嘴唇被毛髮輕輕掃過,痒痒的,好像是親到了雌蟲的眼睛。
「這下可以睡了吧。」
*
第二天早上,景堯沒想到在他起來之前,肖菲連早飯都做好了。
在學校從來沒有見他這麼勤奮過。
吃完飯,黃金護衛隊將飛行器停在了門前,等待著景堯。
西澤也想一起去,但他要做檢查,所以只能將景堯送到了門口,巴巴地看著他坐上飛行器走了。
「才半天見不到就這麼捨不得了,昨晚怎麼也沒見你們發生什麼呢。」艾頓公爵涼涼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誰說的?」西澤嘴硬:「昨晚雄主抱著我睡了一晚上。」
艾頓公爵看著西澤,一時間分不清他的蟲崽是真傻還是假傻。
「怎麼了嗎?」西澤不解地問。
「我刻意從沒給你安排過生理課相關方面的課程,看來這是我的失誤。」艾頓公爵耐人尋味地說。
西澤臉騰得一下通紅,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這怎麼好意思。」
艾頓公爵恨鐵不成鋼:「你不主動,難道還想等雄蟲主動?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雌蟲排著隊想當他的雌侍。陛下特意在今晚安排了晚宴,所有的未婚單身貴族雌蟲都會參加,你不趕緊抓住機會,你的雄主可能就找別的雌蟲了。」
西澤沉默了一會,說:「但。。。。。。我雄主說過他不會找雌侍的。」
「他以後會面對那麼多雌蟲的誘惑,你不趁著你現在在他心裡還有地位,抓住他的心,萬一他看上了哪只雌蟲,也許他以後就不會再看你了。」
西澤心裡升起了濃濃的危機感,他問:「雌父,今天的晚宴,我也要去。」
是要去,而不是想去。
「放心,就算沒給你發請帖,我也會帶你去的。」艾頓公爵頓了一會,提醒道:「對了,今晚務必在晚宴上和景堯表現得關係親密,你和他靠近一點,再多撒幾個嬌。」
「撒嬌?可我不會撒嬌。」西澤眉毛蹙起,陷入了苦惱,他沒學過這個,這個都是亞雌和蟲崽擅長的,他一個軍雌要怎麼撒嬌?
「你就和往常那樣就行了。」
「?」
西澤還是沒懂。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問,艾頓公爵已經把他叫去體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