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什宴放下心,林沉哥还不知道他之前又想给他找伴侣的事情,反正经过上午的聊天,他现在已经觉得尤珂斯不适合林沉。
“林沉哥,你上午过来只看了我一眼就走。”路什宴没了忧患,开始想起算账。
一改懒洋洋的撑头动作,他站直身体,习惯性去拽林沉的袖口,撸起半截衣袖,雪白的手腕递到雌虫眼皮底下,埋怨:
“我上午画的手好累,你看看。”
他本质意义是想和亲虫抱怨节目组安排的任务,虽然这项画画的工作他还挺喜欢。
之前一心画画的时候没感觉,但这会碰见亲虫,也没了心里压力,浑身的娇气病立马就全犯了。
就和小时候在外面终于玩累了回家,却总还要习惯性抱着亲虫他们撒娇一样,只有被哄上两句才心里舒服。
小雄虫奶白丝滑的肌肤暴露在林沉视网膜里,那截手腕不算细弱,却一眼望去,在明亮的恒星光下,白的亮眼。
好似微微吹口气,就会如雪消融在炽暖的光线里。
林沉目光仔细打量过那截手腕,连指甲丝大的红痕都未看见,仅凭肉眼,即使是3s级雌虫顶级的视觉,林沉实在也无法判断出小雄虫的手累地方。
“给我揉揉。”旁边没有照顾他的虫员,路什宴只能找上亲虫。
他不客气地往林沉面前又递过去两分,几乎要挨着雌虫高挺的鼻梁。
林沉眼神暗沉,刚刚那点因为变态的郁意,似乎随着小雄虫若有若无的撒娇,陡然被某种不可言说的绮念占据。
更变态了。
林沉在心里暗啐自己,但现实里,却依言拢住那截在恒星光里白的透亮手腕,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一抹易碎的白玉。
3s级别的雌虫单兵作战力量恐怖,徒手的力量足以撕碎一架小型等虫机甲,林沉面无表情地控制力量,用捏着一层嫩豆腐似的力量,轻柔地跟着小雄虫左一句右一句的指挥揉按着手腕骨。
路什宴正被按摩的舒服,快乐地轻眯双眼,昏昏欲睡。
突然听到林沉哥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路什宴微微睁开双眼,“嗯?”
过了几秒,他才继续听到雌虫说话,就好像刚刚在斟酌思考如何用词问他话,林沉音色平静:
“你和尤珂斯阁下上午一直在聊雌虫吗?”
“!”路什宴惊醒了几分,难道林沉哥骗他的,其实全部听到了?
不对不对,雌虫从来不会对他说假话,路什宴很快推翻这个判断,林沉哥只是问雌虫,他们最后两句也是围绕雌虫的话题。
“就聊了一会,”路什宴没撒谎,只是省掉了前面自己先问尤珂斯精神安抚,有关讨论他的事:
“是尤珂斯和我说他相亲的事情,问我意见。”
“嗯。”
林沉大概推断出他们的话题,上午一直沉郁到现在的心情,因为小雄虫简单的一句解释便微微转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