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友b:“我猜就是,商烛一天到晚把杀人挂嘴边,没想到真是她啊。”
“”
商烛蹲着视奸群里的消息,果然,谣言都传开了,她成天口嗨威胁人,这次真被当成杀人犯了。
狂躁症、力气大这是有人故意在模仿诬陷她啊,到底是哪个畜生敢模仿她,活腻了。
她打电话给前男友程辞:“过来接我,我要去一趟槐花区。”
“去槐花区干嘛?”
商烛:“取取经。”
程辞:“取什么经?”
商烛:“杀人经。”
程辞:“你要杀谁?”
商烛冷笑道:“裴京越。”
“你怎么老是揪着他不放。”程辞有了点醋意。
“那我不杀他了,杀你好不好?”
“你还是杀他吧。”
商烛出了警局大门,看到裴京越在外面等她,她双手插兜上前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说完,她往另一边的人行路走去,抬手将连帽衫的帽兜戴上。裴京越看不懂她想要干嘛,只是有预感,商烛这个蓄势待发的火药桶肯定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很快,前男友来了,载着她前往槐花区。
两人来到之前警方发现的抛尸点,一株老槐树后方的废弃公园,商烛一脚把老槐树踹得枝桠簌簌抖动:“模仿我是吧,模仿我是吧!败坏我的名声,找死!”
程辞蹲在一旁问:“你到底要干嘛?”
商烛最后踹了一脚,老槐树的树皮硬生生被她踹裂了,“这起案子我破定了,谁敢拦我破案,杀它个片甲不留!”
“让你少看点电视剧,口嗨一套一套的。”程辞始终搞不懂她的脑回路:“破案?那你要怎么破?”
商烛往回走:“破案要从作案开始,我先回去把裴京越给杀了。”
“你认真的?”
“认真的,你要是怕就赶紧爬。”
驾车离开槐花区,冥夜晦暗,天都黑透了。
这个点又在堵车,商烛坐在副驾。她对堵车恨之入骨,眯眼掠视窗外蚂蚁行军般的车辆,在寻找发泄目标。
程辞单手扶方向盘,侧目凝视她的脸,流线型泄下的黑发搭在肩头,她骨相优越,带有种与生俱来的锋利野性。
“今晚要不去我那里,给你按摩放松一下。”他手伸过来,轻轻抚她头发。
商烛收回一直放在窗外的目光,握住他的手,大拇指按在他虎口处摩挲,不知在想什么,半分钟后才皱眉开口:“你叫什么名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