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声接连而起:“今窈小姐!”
段雨瓷也连忙走过去,裴聿泽已经闻声而来,扶起了裴今窈,裴今窈摔得不轻,痛得小脸皱在了一起,哭了出来:“哥哥好疼。”
裴聿泽连忙将她抱起,沉声道:“宣太医。”
段雨瓷看着裴聿泽抱着裴今窈离开,再看一眼凝神观望的郁禾,嘴角轻扬了一个弧度,只要支开了裴聿泽,那杯酒也不算浪费了,她沉下气,也紧跟了过去。
下错药
众人见裴聿泽抱着裴今窈离开,也就散了,依旧自己玩乐去了。
青鸟见裴今窈似乎摔得不轻,有些担忧:“公主,我们也去瞧瞧吗?”
彩鸾不满:“你呀,就别烂好心了,大小姐那么跋扈,之前对公主那么坏,公主就算去了,她不会体会公主的好心!公主,咱们别去。”她蹲下身和郁禾说。
却见郁禾低着头,揉了揉眉心,她讶异:“公主,不舒服吗?”
青鸟闻言急忙蹲下来查看,见郁禾面色有些潮红,像是醉酒之态,但人又似乎很清醒,还没看出个所以然,身后有声音道:“可是此地太闷热了?要不要去湖边透透气?”
她们抬头,是程以璋一脸的关切,郁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的确觉得胸口有点闷,脸有点发烫,便点点头。
三人陪着郁禾往湖边走去。
颐和冷眼旁观,虽然出了偏差,但殊途同归,毁了郁禾,拆散了裴家和皇室的联系,也算是称了母妃和傅家的打算,如此一来,此消彼长,郁禾失势,傅贵妃没有亲生子女,她是傅贵妃唯一的女儿,攀附着傅家,她就是大瞾最尊贵的公主。
郁禾才走到湖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程以璋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她:“公主,没事吧?”
郁禾抬眼,程以璋狠狠一震!他见郁禾双眼朦胧蒙着水雾,迷茫藏着妩媚,莫不是……
他心头大惊,脸色大变,青鸟见状,忙问:“怎么了?”
“你帮公主把把脉!”他急切的开口。
青鸟立刻扣住了郁禾的手腕,眉头深锁:“没什么事,只是心跳很快,像是醉酒之状,但公主又不像是醉酒……”
“对,公主醉酒不是这样的!”彩鸾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公主怎么了?”
程以璋看着这两个未出阁的姑娘欲言又止,只问:“行宫可有温泉?”
“温泉?有!”
程以璋顾不得礼仪,只能抱起郁禾专捡小路跟着青鸟往温泉方向而去。
期间郁禾一直在往他怀里蹭,他备受煎熬,脸色紧绷,到了温泉,已是把青鸟彩鸾吓了一跳。
“程编修你的脸色好奇怪!”
程以璋羞赧,正色道:“别管我。”他说着将郁禾放下。
青鸟又替郁禾把脉,却怎么也把不出任何不对劲,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