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以为她在挑逗:“行?啊,我很期待。”
挂断电话?后,楚江摩挲着手上的白玉绞丝镯,脸上带着笑意。
即使过了上百年,那白玉依旧晶莹剔透,不含一丝杂质。
镯子由三根上好的玉环缠绕而成,在手上轻轻晃动就可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是母亲生前留下的遗物,世代相传。
她死之前把手镯交给楚江叮嘱他,一定要把镯子送给此生最?爱,相伴到老的女孩。
楚江现在无比确信苏以寒就是那个他此生的挚爱,要相伴一生的人。
苏以寒浑身?湿答答地站在路边。
寒风吹着,冰凉又刺骨。
滴——
一辆兵利停在路边,按着喇叭。
戴面具的男人迅速从车上下来,脚步都成了残影。
“怎么回?事?”他把外套脱下,披在苏以寒手上,“为什么一个人在路边淋雨?”
苏以寒两眼发红,眼神?犀利,像是要把人盯透。
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把男人吓坏了。
“先上去,外面冷。”
到了车里,苏以寒才缓缓开?口:“忘记带伞了。”
“再买一把就好了。”他拿出手
帕替她擦拭着雨水。
苏以寒:“这不是再买一把的问?题,是我讨厌那把伞,宁可自己?淋雨也不要躲。”
“是不是烧糊涂了?尽说一些傻话?。”男人用手探了探她的头。
苏以寒用力甩开?,表情厌恶:“我自己?来吧。”
男人僵住,还是把手帕递了过去。
或许是她怪自己?来晚淋了雨,所以在耍小脾气。
楚江扶了扶面具,温柔一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的。”
苏以寒心不在焉:“好……”
……
兵利驶进?一栋别墅前,刚下车就看见地上铺满了红玫瑰。
如同烈火般将人包围,芬香扑鼻。
男人领着她进?去。
里面堆放着如同小山丘般的封面杂志。
以及那摆放在中间十分醒目的雕像。
身?高,脸蛋,眼尾的泪痣一比一复刻。
只不过不同的是,那雕像穿着婚纱,洁白的手腕上雕刻出了一只手镯。
明明是石头,却惟妙惟肖,就好像苏以寒本人站在那里。
苏以寒:“你?做的?”
“嗯。”他点头,“忍不住想你?的时候,就把你?的模样刻下来。”
看着眼前细节感满满的雕塑,苏以寒都能够想象到,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拿着刻刀在上面一笔一划地用心雕刻。
甚至都不用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