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怼到他薄薄的嘴唇时,她也没想管他含没含住,迅速便松开草莓,并要拉开和他的距离。
她的计划却完全被岑森料中,岑森的动作比她更快,一只手掌扶在她的后脑勺,将她往他的方向按。
季明舒非但没远离他,反倒和他亲上了。
她之前刚洗过头发,吹干之后松松软软的,现在岑森觉得手感很好。
比起她头发的手感,她嘴唇的触感更佳。
草莓在他们之间流出的汁水全被岑森在吻她的过程中舔了个干净,季明舒甚至被他吮得嗓子都干渴了。
他嘴角的那处小破皮原本结了点痂,如今亲完,季明舒看到它被磨得又破了。
休息了一会儿,岑森努努嘴提醒她,还有一颗。
季明舒服了他了,他不腻她都腻了。
这回为了省事,季明舒也不再耍心眼了,含着草莓喂到他嘴里时,主动吻了吻他。就是有点敷衍。
岑森似乎很满意她如此识时务,轻笑一声,夺回了主导权,也迫使她无法继续敷衍。
和上一个吻不同的是,这一个吻更持久,仿佛岑森永远不打算停止。
季明舒抽出意识推了推他,加以提醒后,岑森反倒搂着她翻倒进棉被里。
虽然松开了她的唇,让她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但他又流连地亲吻她晕红的颧骨,亲吻她已然酡红的脸颊和她浮现潮热湿意的眼睛。
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季明舒按住他的手:“你不是说只是睡我的床?”
“现在想反悔了。”岑森的呼吸粗重凌乱,微哑的嗓音仿佛也浸染了湿润。
沁出的细微汗珠淌过他英挺光洁的额头,经由挺直的鼻骨滑至他的鼻尖,似乎还落入了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使得他的瞳孔恍惚间蒙上淡淡的雾气。
季明舒摇摇头:“你不能反悔。白纸黑字。明天我们就没有关系。”
岑森的眼睛特别深,他带着温度的粗粝手指平静地抓着她的手桎梏在身侧:“嗯,明天起我们没有关系。我反悔的是今晚,不想只睡你的床。”
他重新摄住她的嘴唇。
季明舒本就不怎么大幅度的挣扎,逐渐减弱,很快消失。